他感觉不对劲儿,却没多想。
因为江以轩的确很忙,经常开会断联系的情况不少。
可他干等了半个月,也没等到其他的信息。
等他请两天假回去才发现局势不妙,外界把他和江以轩的关系写得不堪入目,同时江氏集团的资金链出了问题。
所有的责难和怪罪都落在了当家人江以轩身上。
如果只是外部的困境,江以轩还能勉强应对,可是捕风捉影的媒体把成笙和他交往写得格外夸张和……恶心。
江以轩的祖父遭不住如此大的打击,直接进了医院,生命垂危。
成笙见到江以轩时,他憔悴得不成样子。
他看见成笙回来,忽地一晃神像是刚记起眼前的人是谁。
成笙走向前双手把他锁在怀里,想了一路的话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最后他们只能在紧闭的卧室内静静交颈相拥,试图维持着短暂的安宁平静。
成笙发现江以轩在服药是一个月后,江以轩祖父的情况并不好,医院也让家属做好最后准备。
江以轩一夜一夜的失眠,明明白天争分夺秒的身体已经发出疲惫的信号,他还是入睡不了。
他听医生的话开始吃药,人也变得沉默下来了。
成笙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日日夜夜的陪他,可拍戏的进度由不得他任性,导演一次次的催促让他不得不回去。
煎熬的情况维持了半个月,江以轩精神好转了许多,药量开始减少。
小年的中午,坠于半空的雪花落在路面无声地化了。
江以轩提议晚上包饺子,其实他并不会,包饺子的主力军还得是比他小几岁的成笙。
临出门前,成笙盯着他吃完药,外面骤降的温度并不适合江以轩出门。
他去商超买了肉和菜,以及面粉等等。他刚出大门,聂慎延的助理拦住他的去路。
他急着回家,助理又说他们有办法解决江氏的麻烦。
成笙同意了,他和聂慎延相谈只用了五分钟。
他并不认可对方的解决办法,但秉持着和气的态度,不失礼地拒绝了换公司的请求。
成笙拎着袋子走近小区,还在想着怎么让江以轩多吃几个。
可等他走近楼下,看到的却是花坛不远处拉上的警戒带。
而血泊中的人穿得是他早上选的加绒蓝色睡衣。
手里的袋子砸到地上,里面的芹菜在寒风中冻得失去颜色,他踉跄着上前,却被警察一把拦住。
脑子如同自我保护般屏蔽了痛觉,他挣开后背压着他的手,转头上楼,他自我欺骗地肯定着,江以轩还在楼上等他。
可等待他的只有大敞着的窗户,和遗失在窗台上的手机。
手机的屏幕还是亮着,显示的是一张照片。
照片上,他和聂慎延相谈着,脸上也露出诚恳的笑容。
他突然觉得照片上的笑脸非常可恨。
与此同时,手机打进来了一个电话。
成笙麻木地接听,手机里传来焦急的声音。
大哥,你刚才挂什么电话?爷爷走了,你在哪儿呢?快回家。
成笙感受着冷风拂面,皮肤连带着心脏攥成一团。他很想问江以轩刚才站在窗边冷不冷,为什么他感受不到冬季夜晚的温度?
随后,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如同破烂失修的手风琴在夜里响起。
“他跳楼了。”
那一瞬的痛苦穿越时空的维度辗转至今,后来他在聂慎延身边,找到了当年很多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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