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黑眸里的欲望浓重,他俩保持这样的关系到现在,干过最亲密的事就是接吻。
首先江彧对他说尊重他的所有意愿,其次,他才十七岁。
“你想干什么事儿?”花雅挑眉问。
江彧手背泛着淡淡的青筋,看起来有力修长,顺着少年劲瘦的腰肢逐渐向下移,在将要接近目的地时,倏地,被花雅一把握住了手腕。
“行吧。”江彧认命地将头靠在花雅的大腿上,闭眼,想起来第一次他忍不住想亲密时花雅说出的话。
不好意思,高中生很阳|痿。
他以为花雅是对自己说狠话,试了试发现怎么挑逗花雅都没感觉时,确定对方是真的很性冷淡。
高中生压力大,他能理解,再者花雅还没成年,他这样给自己安慰。
“江旋为什么会转来这边读书?”花雅按着江彧的太阳穴问。
“惹事儿了,”江彧说,“那边没有哪个学校愿意收他,给钱也不行。”
“什么事儿?”花雅心中已经有了大致的猜想。
“把老师给打了。”说到这儿,江彧还叹了口气。
挺混,他们这边都没人敢打老师。
“他开学会转到你们南中去,”江彧说,“到时候你看着他点儿,别让那小子再惹事儿了。”
“你当我是超人?”花雅淡声问,“他打我怎么办?”
江彧睁开眼,撑着胳膊起身直视花雅,笑了笑说,“他能打过你吗?我捡到你是在哪个地方你忘了?”
“江彧,说准确一点儿,”花雅说,“你那不是捡,是跟踪。”
“嗯,对,”江彧手搭在膝盖上,眯眼说,“没办法,那个时候的你太吸引人了。”
花雅抿唇一怔。他不太想回忆的过往,在江彧面前,血腥,狼狈,埋汰;他不明白,什么叫吸引,或者说,他不觉得那时的自己会有吸引之处。
只当是江彧不随心的话。
“走了。”花雅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起身就走。
“小椰,”江彧沉声叫住他,“你会不会有点儿太过分了?”
花雅顿住脚步垂了垂长睫,牙根磨着腮帮,辄身,低头蜻蜓点水般在江彧嘴唇落下一吻,“晚安,外婆给我设得有门禁。”
鬼信。
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那一瞬间,江彧揽住他的脖颈往床上带,整个身躯以强硬的姿势压在他身上,继而是粗暴地狂吻。
花雅修长的手用力掐住江彧的脖子,一把将江彧掀开,“发疯?”
“我有时候真的不想提醒咱俩之间的关系是什么,”江彧无奈地叹了口气,“花雅,你能不能别那么死板?”
花雅笑了声,“江总,你可以找不死板的人。”
“你又生气了。”江彧看着他,眼眸露出无可奈何,陈述句。
“没有。”花雅否认,“过瘾了?过瘾我就走了。”
江彧从背后抱住他,胳膊的空间逐渐缩紧,温热的唇落在他的颈侧,疲惫地说,“很久没有看到你了陪我睡觉都不行吗?我睡着了你什么时候走都可以。”
“......行。”花雅解开头绳儿,长发散落在肩头,顺势回抱住江彧把他往被窝里带,“要唱首摇篮曲吗?”
“不用,”江彧的手环在花雅劲瘦的腰上捏了把,“怎么感觉你瘦了?”
“错觉,”花雅打开手机回消息,“快睡,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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