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件事儿我忘了给你说,”党郝听他俩谈起苗禾才记起来,看着花雅说,“就期末考试前一天,咱们学校内河那边的板房,小情侣幽会圣地,我们班打扫那边的公共区,看见你那个小酷妹被几个女生欺负。”
花雅神色冷了下来,沉声问,“怎么欺负的?”
“就扇她耳光扯她头发吧,我和几个男生把她们吼走了,”党郝说,“那些女生骂得也挺脏的,我打算给你说,第二天考试搞忘了。”
“苗姐也没给你说?”于佳阔轻声问。
“没有,”花雅吸了口气,“我回去问问。”
“是得问问,”党郝点头,“问出来后开学找几个收拾收拾那群霸凌的小太妹。”
这种情况也不是没有过,苗禾隐瞒了他几次,在他发火冷言质问时,苗禾才会把实情抖出来,然后扯住他衣摆说,我不想看你打架,姐姐。
因为打架你会受伤。
从接催债和打黑架的钱以后,花雅受过的伤不少,几乎都是带刀去火拼时留下的,混乱起来谁也顾不得谁,只晓得乱砍,打赢之后才会有钱拿。
但去收拾几个初中生,花雅觉得还不至于会受伤。
除非那群霸凌者身后是混社会的,苗禾大概担心的也是这个。
“苗姐这些天还住在你们家的?”于佳阔问。
“嗯,苗强还没走,”花雅说,“等苗强走了再说。”
“那晚我才洗完澡,都准备冲过去了,结果我爸说你已经解决了,”于佳阔叹了口气,“苗姐可怜啊。”
花雅心里怀揣着事儿没有说话。
他提着炒酸奶杯回家,院子里的灯还亮着,苗禾正趴在石桌上做作业。
少女看到他回来眼眸一亮,指了指房门小声说,“花婆婆,睡了。”
“嗯,酸奶杯,”花雅搁到她面前,“你阳哥做的。”
苗禾想了想,疑惑地吐出三个字,“顾嘉阳?”
“你怎么知道?”花雅走到井前洗手,笑了笑问。
“我问,佳阔哥,”苗禾拿起杯子里面的勺子吃了口,“还有,一个叫,党郝,他们跟你,玩得好。”
花雅双手撑在井秤上,垂眸顿了半晌,而后起身坐在苗禾对面的石凳,缓和地开口,“小苗,之前我说过,你有什么事儿不能瞒着我对吧。”
苗禾面色显然一僵,带有轻微的不知所措,眨巴着长睫眼神躲闪,双手不自觉地绞在了一起。
“说吧。”花雅浅棕色眸子就这么盯着她。
“姐姐......”苗禾嗓音很低。
“现在叫哥也没用了,”花雅说,“你不说也可以,开学我自己去找那些人。”
迫于他无形的气场,苗禾如实地将党郝看到的事情过程告诉了他。
花雅听完想掏出烟盒点燃,考虑到对面坐着的苗禾还是忍住了,只是说,“知道了。”
“姐姐,”苗禾看到他这样的态度倏地喊住他,“对不起,下次,有人欺负我,我一定,给你说。”
“没事儿,”花雅抬手摆了摆,扭头看着她,“记住,不能任由她们欺负你,必要时豁出命来反抗也可以。”
“明天和你花婆婆一起把青梅摘下来,我酿酒。”察觉到苗禾还处于紧绷的状态,他又说,让苗禾做点儿事她心才会让自己想开一点。
“嗯!”苗禾点点头。
江彧从鞍城回来开车需要四个小时,碍于男人提前告知他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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