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冲刺考进去的普通人,他之前就听侯翰铭他们说过,他也没多大的在意,后面他亲眼看见女生绝望崩溃地在老师的怀里挣扎,他也没法坐视不管。
“很棒,”花雅捏了捏江旋的肩,笑着说,“你救了那女孩儿一命。”
右肩酥麻的触感使得江旋半边身子僵硬,花雅嗓音温柔,如沐春风地吹进了他的耳朵里。
他猛地握紧了花雅的手腕儿,而后又立即松开,遮掩他内心那股隐秘的感情,害怕被少年发现。
“你干的好事儿啊,”党郝听完说,“为什么要让你转学,那老师卸职没?”
“卸了,”江旋斟酌地说,“因为这其中的关系很复杂。”
那件事儿也差点儿反转,要不是江彧出手处理,或许他还不会安稳地站在南中。
花雅顿时回忆起江彧暑假期间往鞍城跑了几次,也偶尔提起过江旋的事儿,估计这件事不是那么的好处理。
“我也对老师这个职业没有任何意见,虽然有时候老韩管我们管的我有些烦,”于佳阔说,“但你说的这种老师,他已经不配为人了。”
“赞同,我先开始还以为你脑袋搭铁了从附中来南中,”顾嘉阳说,“哎,其实南中也挺好的是不是,可能教学质量确实没有你们附中好。”
“嗯。”江旋余光瞄了瞄他身旁的花雅,不止南中好,桐县也很好,花雅在这儿生长,小县城是少年的故乡。
“国庆你们......有什么打算么?”他问。
“不知道啊,”于佳阔说,“没想好。”
“来鞍城玩儿吗?”江旋佯装不经意提了一句。
花雅挑眉,对于江旋的主动询问感到诧异,“为什么去鞍城?”
“嗯,鞍城好玩儿的挺多,”江旋说,“并不是一点儿好玩的都没有。”
后面那一句他说得重了些,只有花雅听出来,江旋是在强调江彧所说的“鞍城没什么好玩儿的”。
“桐县没高铁,”党郝叹了口气,“得先去坐渡轮到市里,然后转乘去鞍城,有点儿麻烦。”
“看你们吧,”江旋说,“我可以给你们包高铁费,酒店也不用订,我家住的下。”
“我操,这就是有钱人的底气吗?!”顾嘉阳扬声说。
“把运动会比完再说吧,”于佳阔说,“看看作业多不多,还要问一下我们家长,啊!卑微的高中生,可恶.....我好想快点儿高考啊!”
“你一定要来啊,”于佳阔他们走在前面中二,江旋离花雅近了些,压着声音问,“哥。”
“一定?”花雅掀起眼皮看着他,“你不要太霸道,我不想去鞍城。”
“不去吗?”江旋气定神闲地插兜,“不去我就绑你去。”
“神经,”花雅皱着眉,想了半天又觉得不满意,“傻逼。”
“操,”江旋没忍住笑,刚和老师的狠戾气质荡然无存,“哎,你骂过我爸吗?”
“你管呢?”花雅说。
江旋还想问,会在床上骂么?我爸有说过,你骂人的样子很特别么?碍于会把人给惹急了,他还是将这些话咽到了肚子里。
男子三千米是运动会最后一场项目,也是大项,个人所得的积分多,差不多可以碾压集体奖项积分,很多班级前些天积分挤不进前三,就将希望寄托在三千上,一个班假如有两个参加都得奖的话直接反超。
塑胶跑道内的应援学生比前几天的还要多,晒了一天的跑道散发着未尽的余温。
理三的三千就只有花雅和江旋,目前为止,他们班的积分排名第二,他俩假如有一个得了名次那么这次田径运动会的班级第一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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