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自习他去办公室问化学题,碰巧地撞见理七的班主任把江旋喊到把办公室在分析这次期中考的错题。
他刚一进门,江旋就掀起眼尾看了他一眼,而后垂眸,重新回到卷子上,附和地应班主任点头。
“花雅。”身后有人喊。
花雅拿着习题册的手紧了紧,转过头看着江旋,“嗯?”
其实江旋转班他俩并不是没有交流,但少的可怜,好像是在维持着并不太牢固的关系,只要不是彻底的冷战。
“给我讲一下这道题。”江旋校服外套的拉链没拉,衣摆吊儿郎当地垂在腿侧,手中甩着一张卷子就懒散的步调走了过来。
这模样就跟校霸问题没什么区别。
花雅看到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着想问的那道题皱了皱眉,玩我呢?
刚刚他清楚地听见这道数学题理七班主任已经给江旋讲过了。
“没听懂,”江旋眯了眯眼看出花雅脸上的无语,理直气壮地说,“你讲的话我或许能听懂。”
“只讲一遍。”花雅没好气地轻声说。
“好。”江旋说。
他俩没回教室,就站在走廊外边儿的栏杆上讲题,还在上自习的教学楼层安静如斯,静得仿佛世界只有他们两个人。
“这次考试为什么会下滑那么多?”花雅翻着江旋的数学试卷,上面写字的字体潦草无比,他想了想,还是问出这个问题。
“你关心我啊?”江旋弯腰趴在栏杆,脑袋枕在胳膊眼睛不眨地看着花雅问。
花雅侧头,眸子闯入对方炽热的眼神中,突然笑了声,“嗯呐。”
江旋紧拧剑眉,花雅没选择不回,选择了陈述。
大脑里有两个小人儿在那打架,关心是真的吗?关心是假的!不,关心是真的!
他就不该问,简直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也觉得自己不太满足,人家都回是关心了他却纠结地不相信。
“题难,”江旋沉闷地说,“不会做。”
花雅看着他。
“好吧,没在状态,”江旋被花雅看得心虚,“数学和物理的几道大题都没写。”
“你是想堕落吗?”花雅问。
“你觉得呢?”江旋眉头还是拧着,反问。
“算了。”花雅叹了口气,把卷子还给他。
“不是,”江旋急了,抓住花雅的校服衣摆,“没想着堕落,真的。”
“无论怎么样,还是要好好学习,”花雅说,“因为这些事儿干扰情绪是最low的,你.....你真有不懂的题可以问我。”
“嗯。”江旋哑声回。
期中一过,就意味着这学期已经过了一半,读报课广播通知各年级班长去政教处开个短会。
花雅回来时,带着五四文艺汇演的消息,班上立即讨论声炸翻了锅。南中初中部和高中部的班级多,每个班出一个节目在一个晚上表演完那是不现实的,每次彩排就会淘汰一些班级。
理三高一出的民族舞节目,但因为太过大众,没能被选上登台文艺汇演,今年是最后一次五四,再怎么说还是要认真对待一下。
可班级在出小品和舞蹈之间争不出个所以然来。
“投票吧,”花雅提出建议,“想出舞蹈的就写舞蹈,想出小品的就写小品,写在演草纸上撕了给我。”
“我写的小品,”于佳阔转身,“你俩写的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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