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雅回到家才知道江旋口中的没事儿和苗禾说让他有一点儿心理准备是什么意思了。
江旋直接搬到他隔壁,成了他的邻居!
当花雅看见江旋指纹解锁隔壁的房间堂而皇之走进去时非常震惊。
扶贫办在市中心,离这边有二十多公里的距离,通勤很麻烦,早晚高峰最起码要堵上半个小时且不止。
江旋是疯了吗搬到这边来?
“你......”花雅欲言又止。
“啊,我。”江旋说。
苗禾靠在门框,戏谑说,“你前脚刚走,他后脚就搬过来了。”
花雅皱眉,“你是狗皮膏药吗?”
“那倒不是,”江旋说,“就单纯的想离你近一点。”
“我不想。”花雅说,转身进了自家门。
冷淡的脸,疏离的气质,江旋心脏一抽一抽地钻疼,这些来源于他曾经所拥有的皎洁月光,现在不再照耀在他身上那种空洞,怎么填也填不上。
他也想过,死皮赖脸接近花雅,花雅会感觉到厌烦,可有什么办法呢?总不能什么也不做吧,只有这样才会离花雅近一点,才会避免很多意外发生,比如那位席恒。
他似乎是失去了十七岁所有的勇气,没有了年少轻狂的势在必得。
不行。
像拱手让人成全幸福这种事,除非他死了。
这些天,有苗禾在,他俩的关系还会缓和一些,苗禾一飞北京去上学,花雅都不带理江旋的,彷佛男人在他面前是空气。
江旋通勤比他长,每天早上他开门去上班就会看见门把上挂着的午饭,还有一朵花。
这种情况是无法拒绝的,还给江旋会被挂在门把上一天,倒了又会很浪费,所以他不得不带到医院将饭吃完,下班将洗好的饭盒敲门还给男人,末了提醒不要再做饭了,他在医院食堂吃,结果第二天收到的是洗好的水果和小饼干小蛋糕。
两人的交流因为工作忙碌寥寥无几,席恒在研究院更是忙的不见人影,他甚至不知道江旋已经先行一步成为了花雅的邻居。
“这一周可以松懈一点儿了,”席恒给花雅打电话长舒一口气,“天天泡实验室我人都要麻了,晚上要值班吗美女,去吃立春的第一顿火锅怎么样?”
“立春的第一顿火锅是你独创?”花雅乐了,“今晚不值班。”
“嚯,我运气这么好?”席恒语气轻快,“行,到时候我来接你。”
此时此刻席恒的心情是很好的,但他俩吃完火锅回家,江旋也才从政府下班。
年后各党政厅比较忙,开会一开就是几个小时,他心里还盘算着今晚做点儿什么饭让明天的花雅带到医院去,结果迎面和他俩撞了个正着。
他捏住门把的手一顿,视线落在并肩的两人身上。从过完年他就没有再和席恒见过面,心里都畅通不少,这会儿看见席恒,掩匿很好的暴戾因子持续往上升,尤其是看见和花雅挨得极近之后。
席恒有说有笑的面容顿时僵在脸上,变脸速度之快,眸子飞快泛冷,偏了偏头问花雅,“他现在住这儿?”
“嗯。”花雅淡然应。
“江主任这是什么意思啊?”席恒眯眼问,“真当上跟踪狂当上瘾了?”
“脑子没用可以捐了,知道跟踪是什么意思么你?”江旋说。
“那行,不用跟踪狂形容你,”席恒顿了顿,面无表情,“变态行吗。”
花雅懒得听他俩打嘴仗,转身去开门。
可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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