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明显你还要问么?”江彧非常不解。
“他一天很忙,”江旋说,“没时间。”
“你是山西人吧?”江彧冷不防说。
花雅倒是听懂江彧调侃的点了,江旋还一本正经地回,“我海南人。”
“他说你能吃醋。”花雅看了他一眼。
“啊。”江旋面不改色地尴尬。
“你傻的么?”江彧嗓音低沉,“越来越智障了。”
江旋没计较他的人身攻击,自然地拿过花雅的餐具用滚烫的茶水涮了涮,“打算在酒泉玩儿几天。”
“一个星期左右吧,”江彧见状,也把自己的餐具递过去,“帮我涮一下。”
“自己涮。”江旋又给他还了回去,“玩儿这么久?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我,花医生忙着救死扶伤,没空,我就不一样了,我闲人一个。”
江彧啧了声,“你这话有种说给上面的领导听听呢。”
“当然,为了我的人民,”江旋慢条斯理地说,“爸,你最好还是一个人去玩儿吧,非必要不要打电话给我,我待会儿把我助理的电话给你,你有事就找他。”
花雅没说话,只是觉得父子俩很好笑。
这个季节,吃完饭外面下雪已经是常态。
江旋过来没开车,找花雅要了车钥匙去停车场将车开出来,留下他俩在外面等。
“刚在饭桌上,江旋说明天就搬新家了?”江彧看着花雅的眉眼问。
“嗯。”花雅点点头。
“真好,”江彧上前,双手从大衣口袋里抽离,捏着花雅脖颈肩掉落的围巾一角,替他细细地重新围上,“他能给你一个家就好,不然——”
男人身躯微低,凑到花雅的耳边说,“我会重新把你给抢过来。”
花雅心里一惊,往后退了一步,这么多年,他以为江彧早就释怀了。
“开玩笑的,吓着了?”江彧呼出一口寒气,抛去他刘海上的雪花,自顾自地说,“我想,我今后不会再对任何一个人心动了,这么多年一个人的生活,也没什么大不了,唯一的祝福,希望你能幸福。”
“你也是。”花雅真挚地说。
“我一个人还能怎么幸福,”江彧展开笑容,“只要你幸福就行,啊,来了。”
江旋将车开了出来,冲他俩摁喇叭。
因为带着愧疚的蓄谋接近,江彧把他从那个雨夜里捡了回来,自此建立起身份地位不平等金主与情人关系,江彧替他还完了母亲生前欠下的所有债。
因为未成年,所以他俩并没有履行上床的那一条义务,谁知,男人动了情,但少年不相信,不知道是真情还是假意。
相比于江彧的优柔寡断,江旋的冲动赤忱如同涨潮的浪水,气势凶猛地拍打在礁石上。
“江彧刚对你说了些什么?”将江彧送回酒店后,江旋才开口问。
“依据。”花雅望着车子驶过每一盏路灯下的雪说。
“没依据,”江旋说,“猜的。”
车里空调有些低,他听见花雅轻微咳嗽的声音,手指触屏想将空调调高一点儿,却不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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