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春兰诧异:“你忘了?我问你大宝二宝的衣服在哪儿,你说包里。”
叶烦完全没印象:“可能太困了。”
陶春兰:“回去的时候我送你。”
叶烦赶忙拒绝:“您病了别人怎么看我?你这么想带孩子,这半个月你带,我正好清静清静。”
陶春兰又一次被拒绝很不高兴:“我明儿就去耿家!”
叶烦点头:“您去。住下也行。我和耿致晔的房间空着,正好——”
陶春兰打断:“一边儿去!别在这里烦我!”
陈小慧吓得刚刚捞起的菜掉盆里,急忙看叶烦,叶烦转身离开,淡定从容仿佛事不关己。陈小慧想问你都不生气吗。叶烦从她眼前飘去正屋拿暖瓶,倒水洗脸刷牙。
陈小慧纳闷,她心咋那么宽啊。
就算她不认陈宽仁和赵茹萍,可是她也知道自己不是陶春兰生的。怎么没有一丝介怀啊。
因为叶烦早已不是叶烦,为她张罗亲事,照顾孩子和她的一直是陶春兰,出钱的是叶父。无论发生什么,在叶烦心里都只有一对父母。
除非叶家不要她。
陶春兰朝陈小慧走来:“菜好了吗?”
陈小慧收回视线:“好,好了。”
陶春兰好奇:“看什么呢?”正屋没人啊。
陈小慧莫名心虚,就说:“二宝那么小不会闹吗?”
陶春兰诧异:“这啊?不会。二宝知道烦烦在这里。想她了过来就能见到烦烦。”
不愧是叶烦的闺女,小小年纪跟她一样心大。陈小慧服:“二宝真乖。”
陶春兰点头:“回屋等着吧。”
陈小慧跟她去厨房拿三副碗筷,陶春兰端锅。
叶烦把毛巾洗脸盆放好:“妈,嫂子晚上不回来了吧?”
李明月娘家离单位近,平时不想住单位就回娘家,天气好又赶上星期天会回来。前些天听说叶烦最近回来,李明月想大宝二宝,要周末回来。天寒地冻的,陶春兰担心她骑车冻着,叫她过年再回来。
陶春兰知道叶烦为什么这么问:“锁门吧。我明儿就去耿家。”
叶烦无奈:“去去,谁拦着不让你去。要我陪你吗?”
陶春兰给她盛一碗面:“你不去。你去的话你也得被留下。”
叶烦好笑:“耿致晔是我丈夫——”
陈小慧忍不住打断:“妈说得对!”
陶春兰得意地笑:“听见了吧?听小慧的。”
叶烦心说陈小慧跟你不一样,她认为耿致晔心里有人,早晚跟我离婚。
就这事,叶烦没问过耿致晔,但仔细观察过,耿致晔心里绝对没人。再说,以耿致晔宁缺毋滥的性子,真有那么一位,他不可能跟自己结婚。除非他父亲时日无多逼他结婚。
可是她和耿致晔相亲时,耿致晔二十六岁,搁军人里头不算晚婚。耿父只是不能劳心费神,离阎王殿还远着呢。
陈小慧看起来也固执,认定的事十头牛也拉不回。跟她解释恐怕是徒废唇舌。何况过日子冷暖自知,没必要向别人交代。叶烦就笑笑:“听你们的。”
陶春兰露出笑意。可她一扭脸看到陈小慧,笑容凝固。
翌日上午,陈小慧前脚出门上班,后脚陶春兰拽着叶烦打开南边两个房门:“你看看,烦烦,咱家都成废品收购站了。”
叶烦走进去,浓浓的怪味扑面而来,不怪老太太气得跳脚。老太太当年住窑洞都比这干净。
叶烦拍拍她的手臂:“您先出去,我看看都有什么。”
陶春兰在门口抱怨:“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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