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吃是买是滚?”
“什么狗脾气?你在叶烦跟前绝对不是这样。”
耿致晔上车。他发小赶忙说:“有没有雪糕?”
“几个?”耿致晔问。
算算办公室的人:“二十个,帮我送进去。”
耿致晔冷笑一声,拿出一个塑料袋。发小惊呆了,“你你,准备这么齐全?”
“烦烦准备的。”给他数二十个,又递给他一个。
耿致晔发小递过去两块钱才接雪糕:“我该想到赚钱的事她最周到。”
“这钱会分给别人三成。”耿致晔说。
发小摆手:“你不心疼全给人家都行。不过你邻居运气挺好,竟然能入了叶大小姐的眼,富起来指日可待。”
耿致晔把箱子盖严实:“傻人傻福。”
“比你傻?”
耿致晔不想跟他贫,四十多了,还当自己十几岁,没点稳重劲儿。
人家是见着他才失了稳重啊。不过他发小看到耿致晔一副“懒得理你”的样子,意识到他没胡扯,“这种人都能被大小姐碰上?她运气真好!”
他的口气让耿致晔忍不住皱眉:“烦烦没得罪过你吧?”
“叶烦,叫她叶烦行了吧。跟我说说什么情况?”
耿致晔不想在太阳底下长谈,可是见他跟八百年没见过自己不舍得放自己走的样子,便耐心说几句,“家中老大,自认为有义务照顾弟弟妹妹,在农村十年好不容易回来,父亲退休让他接班,结果工作被他弟抢了,他也毫无怨言。一大家子住一个小院,这种情况他弟结婚要买三转一响他也给买。他大妹婚事刚定下来就要赚钱给他妹准备嫁妆,还要供小弟上大学。”越说越无语,“反正就是一个缺心眼老实人。”
耿致晔发小刚才那么问只是出于关心,听他说完突然想到一个人:“他对象没意见?”
“还没对象。”
发小立刻问:“我小舅子连襟的妹妹,你见过吗?”
耿致晔不禁问:“你不是要当红娘吧?”
他发小感叹,在岛上那么多年,半与世隔绝,他居然还这么机警,该说不说,不愧是他看着长大的,“对啊。我先说说什么情况吧。女方相貌一般,身高一般,学历一般,文革期间找个你这样的。我们当时都不看好,那人娶她是为了不受欺负,因为她父亲厉害。提醒过她,一旦革命结束,她父亲退休,对方会立刻跟她离婚,她不信。去年离了,前些天不声不响出国了,连孩子都带走了。”
“然后呢?”耿致晔问。
耿致晔发小:“她父亲手眼通天也够不到大洋彼岸,她只能认命。”
“这么绝跟有仇似的,你确定是人家看上她,不是她当年利用权势暗示对方娶她?”
耿致晔发小:“这里头的事谁清楚啊。反正现在是认命了。跟她家门当户对的男人可以往下找,找个聪慧体贴好看学历高的。往上她攀不上,又不希望被拿捏,还不想当后娘,你看?”
耿致晔:“你帮她父亲把她嫁出去对你有什么好处?”
“帮她等于帮我小舅子。”
耿致晔点头:“回头帮你问问。大宝和二宝还在少年宫等我。”
“她俩在少年宫干嘛?”
耿致晔:“二宝学画画,大宝学滑冰,偶尔跟人打打乒乓球,学学外语,一群小孩边玩边学挺开心。”
耿致晔发小的两个小孩像大宝二宝这么大的时候革命还没结束,少年宫没什么人,以至于他家俩孩子没去过一天少年宫。
“学的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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