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宝便问楚家邻居楚光明的爷爷叫什么,还有哪些亲戚,胡扯自己是楚光明的同学,他家有电话,可以帮楚光明通知亲戚。
邻居不疑有他,便说楚家有几个厉害的亲戚,但文革期间去了别的地方,也不知道回来了没有。邻居又说不麻烦小同学,等一会她问问楚光明知不知道,知道的话她帮忙通知。
大宝在门口等一会,不见奶奶出来就回去报告。
楚风禾听大宝说出楚光明的爷爷叫什么也没印象:“大宝,他爷爷有没有外号?”
有人来胡同里问“耿焱焱”家在哪儿,胡同里的小孩一定会说不知道。要说“耿大宝”,大人小孩都能给出正确答案。
大宝想到这一点后悔没多问几句,“忘了问。不过他是铁路工人。你家没有——”看到他二妈愣住,“真是你家亲戚啊?”
楚风禾多年以前送父母北上劳动在火车站见过楚光明的爷爷:“到我和楚光明父亲这一辈还没出五服。我父亲和楚光明的爷爷好像同一个曾祖父。”
大宝:“你太爷爷和楚光明爷爷的爷爷是亲兄弟?”
楚风禾点点头,想起什么就问叶烦:“我是不是应该去看看?”
叶烦道:“按理说该去。前些天于家村有个老人去世,于姨还给小舅几块钱叫他买鞭炮和纸钱送过去。以前公公去世,除了两个舅舅家,于家没出五服的亲戚都派个人过来烧纸。”
楚风禾起身,想起什么又坐下。
大宝奇怪,靠妈妈身上小声问:“二妈怎么了?”
叶烦没理儿子:“李大妈家有电话,两毛钱一分钟,你给她一块钱打个电话问问吧。刚才帮楚光明打两个电话没要钱。”
楚风禾拿两块钱去李大妈家给她父母打电话。楚风禾只是通知没问他们去不去。从李大妈家出来就喊耿致挥,然后夫妻俩去楚光明家。
耿卉卉十分困惑地问:“楚不是大姓,楚家跟我妈都在皇城西边,以前我怎么没往这方面想啊。”
叶烦:“我觉着楚光明姓楚有点巧也没想到两家真是亲戚。”
大宝问:“妈,唯一的亲人死了,楚光明以后怎么办?”
叶烦摸摸儿子的脑袋:“现在市场放开,很多东西都不限购,有钱他就能活下去。”
耿卉卉:“他家旁边有小婶的同学和小明,左邻右舍不敢欺负他。”
叶烦点头:“大部分都要面子,被人知道欺负孤儿,她家子女都不好找对象。”说起找对象不由得看向耿致勤。
耿致勤起身就往外走:“我看看二宝跑哪儿去了。”
叶烦冷笑一声,转向大宝:“最近有没有提醒你小姑约会?”
大宝:“你没发现吗?最近不需要我提醒。”
叶烦没留意:“这么说有戏?”
“小姑不作就有戏。我反正没听小姑说过人家不尊重她。”大宝前些天嫌他小姑不懂事,就是觉着他妈介绍的比他姑自己找的好。
虽然孙来福没工作,可京大医院临床科室效益好,过几年孙来福肯定能分到一套两居室。刘宁不定得猴年马月。再说刘家人和孙家人也没法比。孙家亲戚是常光荣,刘二姐嫁的是二婚男工人。
耿卉卉:“小姑说孙来福对她不冷不热。”
大宝愈发嫌他姑不懂事,哼一声:“医院多忙啊。学校多清闲。孙来福要跟刘宁一样经常找她约会,我才不放心她嫁给孙来福。”
叶烦拍拍儿子的小脑袋:“长大了啊。”
“以前也知道小姑不该找刘宁。”
叶烦:“你以前说刘宁好。”
“那是我不了解他家人。小姑找对象应该慎重,结果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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