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衣姑娘被问住。她同伴一副输人不输阵,说:“纯棉线。这个也好。”
叶烦点头:“纯棉线不错。可是也不能因为不错就据为己有。不然耿致晔就是有十个脖子也用不过来。你俩说对吗?”
黄毛衣女子慌忙说:“嫂子,您误会了,我没有别的意思。”
叶烦好奇地问:“你还有别的意思啊?这个围巾除了保暖,还有别的用途吗?”
“不,我是说,你可能误会了。”
叶烦很困惑:“没有别的用途,我误会什么?”
黄毛衣女子张张口,如果这个时候承认她有别的意思就是自打脸:“我也没别的意思。可能是我误会了。”
叶烦深以为地点头:“真是你误会了。我们不是聊围巾吗?你想到哪儿去了啊。你们年轻人,脑子活,就是爱思考啊。”
俩人神色僵硬。
叶烦笑眯眯拉出耿致晔的手:“来试试手套。”
耿致晔瞪叶烦:干嘛呢?速战速决!
叶烦扭头看对面,俩人脸色一喜。叶烦可算明白俩人怎么这么大胆,合着误会耿致晔烦她。叶烦忍着笑给他套上:“毛茸茸的,适合你闺女啊。你还是带皮手套吧。以后我不在你身边,自己想买东西也不能瞧着好看就往家搂。好看的不一定适合你,就像这副手套。”扯掉递过去,“小同志,收起来吧。耿师长没这个福气啊。”
黄毛衣女子犹犹豫豫:“可是太大了,我也没法戴啊。”
叶烦:“给你父亲兄长啊。”
“他们都有。”
叶烦道:“耿师长也有,怎么办呢?”
“多一副正好,可以换着戴。”
叶烦耐心告罄,点了点头:“不错!如果我不喜欢呢?”
“为什么?”
叶烦气笑了:“我这个人吧,比较自私,耿致晔身上除了军装,从头到脚穿的用的都是我一手操办,不希望他用别人的东西。你看你这么漂亮,常人说相由心生,一定很善良,很善解人意,一定可以理解我的对吧?”
黄毛衣姑娘张张口,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同伴问:“我们都说了没别的意思,你怎么就不信?”
叶烦瞬间收起和蔼像慈母一样的面孔,下巴微抬,冷眼看着两人:“非让我说出来?恬不知耻!别给脸不要脸!”
两个女子呼吸骤停。
叶烦冷笑道:“上不了台面的东西!给你脸真当自己是盘菜?我看你们年轻,有大好的未来才好言相劝。你在这儿装傻充愣?是不知道我是谁,还是以为只要死不承认,我就无计可施?”
黄毛衣女子问耿致晔:“耿师长,你说,我们干嘛了?”
耿致晔笑:“就送我几样东西,其他的什么也没干。我夫人不会说话,希望你们别跟她一般见识。她大小姐脾气,这些年也被我惯坏了。烦烦,太过分了啊。人家这么年轻,什么样的对象找不到。你俩说对吧?”
黄毛衣女子想反驳,叶烦嗤笑一声,女子心气上来:“对!”
耿致晔:“那这毛衣和手套就留着送给你对象吧。”
话音落下,身后传来脚步声。耿致晔回头,正是那个没纪律的:“我看他就不错。二十来岁,已是副团级,还上过大学。”
小军官上前:“师长说什么呢。”
耿致晔道:“她俩想找对象,你不是没对象吗?”
小军官冷笑:“我没对象就找她俩?师长,别什么烂鱼臭虾都推给我,我又不是收破烂的。”
叶烦惊得睁大眼,这孩子究竟什么来头啊。
那俩女同志气得脸和眼通红,黄毛衣女子厉声怒吼:“你才烂鱼臭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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