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等到第三次或第四次,我爸二话不说就给我哥一顿。别看我哥一米八,我爸打他还跟老鹰抓小鸡似的。”
“你呢?”
二宝指着自己:“我没有。我妈妈打我,可疼了。狠心的女人,都没打过我爸。要不是我有点像她,我都怀疑我和哥哥是她和我爸从垃圾堆里捡的。”
女军官推开门,说:“现在这里只有我一人。”
“其他人呢?”
女军官:“有的外出学习,有的调去地方。转业到地方的也挺好,听说还是师长争取的。”
二宝放下换洗衣服:“你继续啊。”
女军官:“听你这么说我就明白,为什么她们第三次过来正好碰到你妈。”
“我妈?”二宝心说这么巧吗,忽然想到我妈又不知道她们什么时候过来,“姐姐,什么时候的事啊?”
女军官仔细想想:“具体时间我忘了。有一年国庆吧?”
二宝恍然大悟:“我想起来了。那天妈妈先回去,爸爸后回去。哥哥还说他俩有点奇怪。我还说哥哥闲着没事瞎琢磨。”哼一声,“果然有事。姐姐,我想去洗澡。”
女军官一愣一愣:“你,你不想知道后续啊?”
二宝只想回头嘲笑爸爸:“后续就是跟我妈对上那俩女的自惭形秽啊。甭说我爸,我是个男的,跟她俩年龄相仿,也是选我妈。我妈多有气质啊。”
女军官忍不住笑出声:“真不是!”
“啊?”二宝震惊,“还有这么没自知之明的人啊?”
部队没什么娱乐,难得遇到一件新闻,女军官不好八卦都忍不住关注。所以她们几个女同志就拉住耿致晔的警卫员,“逼”他坦白。
警卫员寻思着丢脸的又不是他上司和上司夫人,就把偷听到的大概叙述一下。几个女军官不满意,找当天撞到那俩人的大学生小军官。
那位真是滚刀肉。女军官把家里送的特产分他一半都没撬开他的嘴。又有两个同志贡献出一些特产,他才说那俩很自以为是。
女军官道:“我们一开始以为只有一个。也是后来才知道是俩。听说嫂子还找她们团长了。不过听说那俩啥事没有,估计自己人向自己人。”
二宝问:“现在呢?”
女军官摇头:“不清楚。要不我问问?我隔壁住的是后勤的。她经常进城,肯定比我知道的多。”说完就去隔壁找人。不过没等她到跟前,里面的人就出来问:“刚才跟你一起回来的人是师长的女儿吗?”
女军官把她拉过来,她看到二宝不禁轻呼一声:“你这么大啊?”
女军官解释,其实才十七,像嫂子长得高。随后就问她知不知道那俩女同志是不是还在文工团。
一提文工团整个军营都知道是盯上耿致晔的两位。后勤的女同志问二宝:“你想知道啊?”
二宝点头:“我不会在妈妈面前乱说。”
“乱说也没事。俩人都去了南方。不是在港城就是在羊城。”
女军官惊讶:“被转业啊?”
后勤女同志戳一下她脑门:“傻瓜!港城是发达地区,羊城是经经济特区,那边到处高楼大厦,随随便便干点什么都能赚很多钱。人家明摆着没攀上位高权重的,改找有钱的。”
二宝不这样认为:“两位姐姐可能不知道,权能换来钱,钱不一定能换来权啊。如果有的选,给她十万也不会放弃我爸。”
跟二宝同宿舍的女军官问:“是不是因为她们干的事传扬出去,在这里不好嫁人?”
二宝想说,不是啊。在首都名声坏了,她家里人可以把她调到别的军区。如果能达到目的,她家人才不在意这点流言蜚语。
二宝怀疑妈妈后来又干了什么,不过她才不要告诉外人,显得她妈妈很善妒一样:“对啊。军人后代在商人里头很吃香。”
女军官服了:“好算计啊。要是我都没脸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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