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烦坐他对面,下巴抵着膝盖看他手腕上戴五块表。
耿致晔准备拿下来放回去,抬眼对上叶烦的目光,顿时很不好意思,又羞又怒:“看啥呢?睡觉去!”
叶烦抱着小腿倒床上:“这款手表负责人以为我是大客户,说以后有了新表先让我选。”
耿致晔沉默片刻,道;“五块够我戴的。”
叶烦见他没有第一时间说“不用”,就知道他真喜欢,还想买,“我还想年年买两块呢。这个品牌贵的表保值。”
耿致晔只听说过金玉古董保值,不禁问:“手表也保值?”
叶烦:“像你不常戴损伤小,过几年有可能原价出。有的款式还能涨点。虽然没法跟黄金和房子比,但也不会变成一块废铁。”
“既然保值就再买几块。”耿致晔说出来,忽然想起叶烦的公司是吞金兽,“你手上有余钱再买。”
叶烦乐得翻身坐起来捧着他的脸:“你咋这么可爱啊。”
“说什么呢?”耿致晔不客气地拿掉她的手,“我都可以当爷爷了,还可爱呢。”
叶烦忍着笑点头:“不可爱,一点不可爱!”
耿致晔又忍不住瞪眼:“会不会说话?”
“逗你玩呢。”叶烦再次躺下,“今年还没休假,啥时候休假?”
耿致晔:“最近不行。我有时间就回家,没时间回来你也别去找我。”
叶烦听懂了,有任务啊。
“我下个月南下拿货,赶在下雪前把第四季度的货出了。”
耿致晔把手表收好放回去:“跟你合作的还是之前那个公司?”
叶烦点头:“也有人找他们,不过跟我合作省心,不用担心缺斤短两少货漏货,人家给的价格低,他们也没想过换供货商。合作了几年快结束了,我是不是送他们一些礼物?常光荣一个亲戚买了一批低价粮就是他们牵线谈妥的。”
“还可以进口粮食?”耿致晔震惊,市场开放到这种程度了吗。
叶烦摇头:“不是个人,他亲戚所在的单位是国企。”
“难怪呢。”耿致晔道,“吓我一跳。”
叶烦:“我不碰管得严的。”
“那你准备拿出多少钱送礼?”
叶烦道:“意思一下就行。以后兴许老死不相往来,没必要送贵重物品。再说了,以前不定从咱们国家抢了多少古董。要不是觉着多个朋友少个敌人,我才懒得送。”
“那公司管理层全是男人?”
叶烦:“也有女性。”
耿致晔:“如果送实用的,便宜的拿不出手。你也不打算送古董玉器,又不可能名车名表黄金字画,那只能送吃的?”
“吃的可以。他们不缺粮食,缺加工好的零食。那我就准备几包首都特产?”
耿致晔道:“可以送给女同志。但是男人,送酒不行,咱们的酒不如人家的辣,估计会被嫌弃。买两条中档香烟吧。”
“好的也不贵啊。”
耿致晔道:“买两条对你来说是小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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