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磊磊回过神,终于意识到他婶有多大能量,也终于相信他的婚姻无需他付出什么,因为他的长辈太厉害。
人家二宝就没这方面烦恼。
二宝早已意识到父母多厉害。
其实也是二宝单位里都是高学历高素质的人精,她进去历练几个月就宛如脱胎换骨,像耿森森前单位领导比二宝大一二十岁,不够二宝个丫头片子手拿把掐。
话说回来,元旦过后离耿磊磊的婚事也近了。耿磊磊工作忙顾不上,耿森森一有空就开车接他妈帮他哥布置新房。
现在流行羽绒被,杭城下面有个镇专做羽绒生意,于文桃听说此事就问叶烦她侄子啥时候南下出差,叫他捎两床,当她送给耿磊磊的新婚礼物。
于组长的闺女大了,也该准备嫁妆,从叶烦口中听说这事就说他可以特意跑一趟。跑一趟没必要,叶烦和魏建设去南方拿货时叫上他,还有于银杏的丈夫和常光荣的大舅子,后两位进货,为来年开学做准备。
那边羽绒便宜,除了叶烦,所有人都弄几件羽绒服。幸好叶烦租了车皮拉货,羽绒服可以塞车皮里面,否则都带不完。
耿致晔得空回家住,叶烦跟他话家常聊到此事,耿致晔不禁问:“听你的意思你没买?”
“没有棉被软。还有他们的被罩也没有于姨扯布帮我做的这个柔软。”叶烦指着身上的棉被,“还没有这个贴身。”
耿致晔摸摸被子:“这么柔软,怎么感觉像新棉被?”
叶烦:“对啊。咱家棉被盖几年,于姨就叫她兄弟拉回去重新弹。听说镇上就有专门弹棉花的。”
“有几家农村亲戚也挺好。”
叶烦道:“我们运气好,摊上这两家好的。你爸肯定不这样想。帮她姐妹还不落好。”
“老头子太讲原则。”
叶烦嗤笑一声:“他们那代人有几个不讲原则?不讲原则早跟常凯申跑了。”
“这倒也是啊。”耿致晔笑了,“不讲原则当年那么苦,他也坚持不到胜利。”
叶烦道:“其实我应该买几床。大宝前几天回来听说这事还问我买没买。”
“他们买这么多,羽绒服厂没给你们留个联系方式?”
叶烦眼睛一亮:“可以让他们寄过来。也可以叫来开年会的当地员工捎过来。”
耿致晔:“过来抽个奖再回去,他们不烦吗?”
叶烦:“这次过去我问他们要不要参加年会,不参加的话我把来往路费折成钱连年终奖一起给他们,他们都想来玩几天。听他们的意思来参加年会公司会派车接他们,还不用自己找宾馆。要是自己过来,衣食住行都得自己操心。”
“当公费旅游了啊?”
叶烦:“是吧。第一次年会结束就回家,估计被家人骂了,难得去一趟首都竟然不玩几天。后来再来就多待两天,带一堆首都特产回去。其实杭城啥也不缺,也不知道他们家怎么这么稀罕这里的东西。听秘书说他们去年临走前还带了四只烤鸭。就是好吃到家也凉了,能比当地刚出炉的香吗。”
耿致晔心说,有可能当地刚出炉的烤鸭也不如这边回锅的香。
可他一想古人云“上有天堂,下有苏杭”的杭城不可能缺美食,“图个新鲜吧。对了,磊磊结婚那天我可能回不来。”
叶烦摸摸他的寸头:“大哥大嫂算人数备酒席的时候就没算你。”
“这老大——”耿致晔哼一声,“准备几桌?”
叶烦:“一起办,八桌,全是近亲。”
“回头大宝结婚挑我休假期间啊。”
叶烦乐了:“你儿子的日子那么潇洒,等他结婚,你可能已经退休了。”
“二宝呢?”
叶烦:“二宝兴许不办婚礼。卉卉结婚那次她就嫌烦,嘀咕着婚礼是给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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