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哥,”不远处,男美女抬头喊他,“我的化妆师马上好了,但还有点儿小问题,你过来帮我一下。”
“什么事啊?”刁哥虽然嘴上抱怨,但还是听话走了过去。
或许只是巧合,但这人竟然又帮了他。季然感激地看了对方一眼,趁着没人注意从后门逃走了。
高跟鞋太碍事了,季然脱掉鞋子提在手里,赤脚穿过长长的走廊,然后在分叉时往左拐。
空气变得寒冷起来,地板冰凉,证明离出口很近了。
前方走廊尽头出现一道小门,季然用身体把门撞开,哗地一声响,冷风夹杂着雨滴打在他脸上,季然被冻得浑身发抖,却忍不住开心起来。
他终于离开了那里!
季然还没来得及高兴,突然被人一把逮了过去,他本能地挣扎起来——
“嘘,别怕,是我。”
熟悉的声音让季然一愣,他有些茫然地抬起头,对上了寒深沉静的眼。
“Samuel?”季然呆呆地看着这一幕,几乎不敢眨眼。
注意到他衣衫单薄,寒深脱下大衣给季然披上,抱着他避开人群上了车。
车内暖气开得很足,地上还铺着柔软的羊毛地毯,季然赤脚踩在上面,有些后悔把地毯弄脏了。
他无措地蜷缩着脚指,意图想减轻自己的污染范围。
“还好吗?”沉而缓的嗓音落下,寒深又翻出一张毛毯递给他。
季然用毛毯裹紧身体,低头很轻地“嗯”了一声。
他想要向寒深道歉,想和他解释,亦或是表达感谢。
可一张嘴声音就颤抖起来,然后整个人都开始发抖。
“我……我……”
季然死死抓着毛毯,真正脱离危险他才意识到,原来自己比想象中还要害怕。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刚才差点儿就出不来了。
寒深不知从哪儿拿了杯热水过来,又对他说道:“先缓缓,不用急着解释。”
季然抱着热水,小口小口地喝着。又过了几分钟,身体终于逐渐回温,也逐渐恢复了神志。
寒深:“好些了吗?”
季然点头,声音里带了些鼻音:“好多了,谢谢您。”
说这话时,他赤裸的双脚踩在地毯上,因为害怕弄脏地毯,几乎是悬空的,脚趾从破洞的黑丝里露出,无措地蜷缩着,依稀可见被冻红的痕迹。
继续往上,是一双暗示意味浓厚的吊带黑丝袜,寒深本来看不见的,但因为车内暖气升高,季然似乎有些热了,毛毯从肩膀滑落,无意识露出了下方的女仆装。
裙子短得要命,只到大腿根部,下面两根黑线连着黑丝,裙摆和黑丝中间露出四五厘米的大腿,被丝袜勒出一圈软肉,是二次元里流行的绝对领域。
这让他看起来年轻,性感,又廉价。
仿佛一件可以随意亵玩的玩物。
寒深从不关心员工的私人生活,此刻却无端产生了一股愤怒。
不知所以,又不可理喻。
他按下心头的情绪,冷声道:“把毛毯盖上。”
季然低头一看,这才发现毛毯不知什么时候滑了下去,让他那件低俗的女仆装完全暴露在了寒深冰冷的视线里。
“对、对不起。”他有些狼狈地捡起毛毯遮住身体,毛毯下缘,双脚无措地交叠。
寒深目光往上移到他脸上,语气冷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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