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这边已经为您预约好了,那我们明天十点见。”
“好的,麻烦了。”
挂断电话,郑秋白舒了一口气,距离他下班还有一阵儿,那叠着的卫生纸实在是硌地他不舒服,于是他主动下楼找到了在外面接待的薛柔。
“老板,您怎么下来了?”薛柔单手搭着柜台,正跟前台核对今晚预约的客人和实际到客人数。
郑秋白招手,将人叫到自己身前才开口:“有位VIP身体不太舒服……”
“哪位?要我叫医疗组上去吗?还是打120?”
郑爷微笑,“都不用,他只是需要一点卫生用品,就是女生,每个月都可能要用到的……”
薛柔恍然大悟,“我身上现在没有,后勤有专门给客人准备的高级货,等我去拿,哪个包间?我送过去。”
“后勤有?”郑秋白都要感慨他这金玉庭服务细致入微了,他拍拍薛柔的肩,“没关系,你忙你的,我拿给他就好。”
郑爷钻到后勤,用同样的理由拿到了一包进口卫生巾,接着做贼似的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坐在马桶上抽出一个来研究半天,才勉强贴到自己的裤子上。
这薄薄一层的小玩意,比厚厚的卫生纸舒服。
撤下来的卫生纸上没有血迹,郑秋白也不知道这例假是该淅淅沥沥时时刻刻都有,还是就像他这样断断续续一阵一阵的。
可怜郑爷当年上小学初中也没有科普这些的生理教育课,为初次月经而慌张小姑娘们也更多是从母亲一般的年长长辈那里得来这方面的知识。
舒澜如今也没办法活过来教孩子如何应对。
有点慌的郑爷只能提好裤子,坐回自己的老板椅上,一边翻看这一阵的财务报表分神,一边喝一杯压压惊。
金玉庭凌晨四点送走最后一群包间喝大的客人,郑秋白往裤兜里塞了两片卫生巾就和阿良出发了。
开车的阿良估摸着到京市也要七点多了,于是他劝老板,“您先睡一会儿吧,还早呢,到了我叫您。”
后座的郑爷听话闭上眼,不过他压根睡不着。
一把年纪了来月经,郑秋白不觉得是值得庆贺的事情,他第一反应,是身体里那原本安分守己的性腺病变了。
郑秋白抵达京市私立医院是早上九点半。
阿良头一次来这种小花园似的私立医院,都是小洋房,但再漂亮这也是个医院,“您身体不舒服?”
“有点,所以挂了个号。”
郑秋白向门口穿着淡粉色制服的护士表明预约,对方便带着他到院长专用诊室外的接待室等候,“院长上一位患者还没结束诊疗,请一位在这里等一等,有咖啡和茶水还有果汁,一位需要什么吗?”
郑秋白摇头,阿良举手要了一杯咖啡。
这医院接待室装修的像是个小会客室,护士也彬彬有礼到像个职业接待,大厅里没有乌泱泱排队挂号的患者和家属,安静到落针可闻,走廊上更没有消毒水的气味,全是淡淡的熏香味,很怡人。
阿良没见识,第一次见这样的医院。
郑秋白坐在沙发上,频繁抬手看表,他现在等着指针指到十点的心情,就跟要娶媳妇的心情似的。
十点一到,郑爷主动走出了接待室,不等他敲门,院长室的门已经被从里拉开了,里头跑出个模样精致的小男孩,大概十来岁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