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研究生,这种时候也该提前准备起来了。
但霍峋的确没什么好准备的,他小时候就有港湾通行证,提前温习预备选课,也都是上辈子经历过的事情,这辈子重来一次,只会更加得心应手。
至于食宿通勤,在港湾,都是只要有钱就能轻松解决的问题。
恰好,霍峋有钱。
比一般研究生有钱的多。
于是这个暑假,有了正式学生身份、迟早要出去读书的霍峋就是想上天入地,家里也干涉不到他,更别提他只是来燕城找男朋友了。
被定义为“男朋友”的郑爷对霍峋的登堂入室有种被算计了的错觉。
不是,他什么时候承认霍峋是他男朋友了?
他们之间有这个环节吗?
好像没有吧?
还有,“你住到我这里,你家里没意见?”不会偷摸派人来烧自己家的房子吧?
“他们的意见不重要。”霍峋不以为意,他在家已经表明了态度,家人能够接受祝福他和郑秋白的未来,那就是皆大欢喜。
如果不能,那无非就是走上辈子的老路,但只要郑秋白和他一起生活,那条路也并没有霍峋第一次走时那样苦涩。
霍峋甘之如饴。
霍老大对此就是气得血压突破量压器,法令纹鱼尾纹加重,也只能慢慢自我调节,多吃些降压药,适当拉拉皮。
“你还是出去住宾馆。”郑秋白深思熟虑后,提议道:“房费我给你出,住好一点的。”
“为什么?”霍峋还没想到自己会被扫地出门,他又不是第一次住在这里了,上一次,他还独居呢,更何况,他也没少给郑秋白做家务,这也不能算是白住。
“因为不太方便。”
郑爷如今作息一团乱麻,凌晨睡下,到第二天上午要醒好多次,吃东西的习惯也不够规律了,常会觉得饿肚子心慌要加餐,吃饱之后时不时还要抱着马桶吐一遭,变脸比翻书还快。
孕早期的痛苦反应显然已经通通找上门。肉体上的反应很难遮掩,同住在一起,霍峋迟早会有所察觉。
郑爷觉得丑话说在前头,“而且这段时间我也没办法和你做。”
霍少爷蹲在行李箱跟前儿,反应了一瞬,脸被炸成了洋柿子,“我、我没想那个——”
“哦,你没想。”郑秋白撇嘴,你猜他信吗?
上大学那几年,身边蠢笨的男人,已经足够郑秋白了解那些浑身上下只有雄性性腺的人类,十八九岁时脑袋里装的都是些什么废料了。
他也不觉得,霍峋这气血方刚的大小伙子,来找他同居,就为了住那间狭小的客卧,整日安分守己给他做免费保洁打扫屋子的。
“……”
“你没想。”郑爷好整以暇,一屁股在沙发上坐下。
“我——”霍峋真是要咬牙切齿了,他说的不要脸,绝不是这种层面上的不要脸。
这种事上不管多大岁数,也得含蓄些吧?
但这和他上辈子二十几岁还是处男,绝对没有关系!
霍峋攥紧了行李箱把手,声音细弱,“我想。”
这开苞不开苞,反应的确不太一样。
上辈子的霍峋和郑秋白只亲过嘴,他每天脑袋里想的是怎么多吃点郑秋白的嘴儿,最多也就是很多年之后,在脑子里模拟模拟。
这辈子霍少爷新世界的大门早早打开了,由俭入奢易,他想的当然是每天怎么多吃几遍郑秋白,这比吃嘴儿有趣儿多了。
且两辈子处男的战斗力,自然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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