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呀,就咱们学校高年级都有,那人现在好像在津海法院,我可亲眼见他趁晚自习下课给郑秋白的桌子里塞信,是不是情书就不知道了。”
在场八卦的视线自然落到了郑爷身上。
“那些信我没有拆过,不太清楚。”
郑秋白当年上高中时候一门心思读书上个好大学,别的心思一点没有。
那些信他就装作看不见,从不拆,因为分神浏览、回应别人的感情,也是一种浪费时间。
“你高中真没处对象?我怎么听和你上一个大学的人说,你在大学里讲你有个燕城傍家儿?”梁明成‘啧啧’两声,眼神瞥向一旁的闷头喝茶的杜希,“这么多年朋友了,我相当关心你的感情经历,当然,不止我关心。”
上大学时候有个燕城傍家儿?
郑秋白眯了眯眼,这事情可过去太久了,不是在这个场合被梁明成提起,他都快把大学时候随口胡编乱造的‘假情人’给忘干净了。
“可能有吧,过去这么久,记不清楚了。”郑秋白总不能说自己是想要享受清静的大学时光胡编乱造的,万一在他大学同学之间传开了,那对郑爷完美的形象是有损失的。
“这还久?毕业没两年呢!”
“真记不得了。”郑秋白摇头,就是不肯透露一点,“翻那些年前的旧账干什么?合着你们今天来,就是为了八卦我的?”
梁明成‘哈哈’一笑,“我这是清闲岗位上待久了,见人就好做媒。”
他也是实在看不下去他那兄弟憋屈的模样了,巴不得帮人把窗户纸捅破,促成一段良好姻缘。
郑爷打了个哈欠,“那正好,我们这儿年轻单身的不少,你要是实在闲,能帮着组织组织联谊,也成。”
这年头男女间碰头的常规联谊会不少,大部分都是单位和单位间组织,主要看上司和老板。
郑秋白不好这档子事儿,没弄过,要是梁明成乐意,他也可以问问下面的员工有没有想去的。
“你光顾你底下人了,那你——”
‘咚咚’——梁明成的话被包间外的敲门声打断。
准时来接人的霍少爷推开门站定,居高临下将坐了一圈儿的客人挨个打量了一遍。
还好,除了杜希,没一个长得能看的,不过就算加上杜希,那在霍峋眼里,也是一伙癞蛤蟆开会,大晚上的没点儿正事。
“你来了?”郑爷抬头看了眼墙上的钟,主动起身对客人们道:“到点儿了,我得下班了,你们今晚想喝什么玩什么尽兴,记我账上。”
“这么早?”几个二代诧异,他们刚准备叫人拿扑克来玩掼蛋,郑秋白这就要撤了?
“不早了,身体不好,医生不叫我熬夜。”郑秋白笑笑,和朋友们挥手告别,跟在耷拉个脸的霍峋身后出了包间。
包间里余下的人面面相觑。
“刚刚进来那个男的是谁?你们认识吗?”
坐在这儿的那个不是有点家底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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