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歪理?”
“我是歪理?我还说你那套都是旧思想呢!”
霍峥被妻子和小弟气得不轻,后悔这次来港湾,没有把小陈带着,这下好了,一个站在领导身边说话的都没有了。
见大哥脸红脖子粗,好长一段时间都直喘大气,说不出话,霍少爷气人的目的已经达到,清清嗓说:“不过,秋白不愿意。”
“什么?”
“秋白说,要让花生随我的姓。”提起这件事,霍峋的尾音都在上扬。
很明显,在霍少爷眼里,这无疑是郑秋白爱他、在乎他的表现。
一个孩子的姓氏,其实不单单是姓那么简单,还事关男性生殖崇拜、父权地位、雄性竞争。
郑秋白如果不是深爱他,又怎么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让给他呢?
这件事,背地里给霍峋感动的无以复加,向天发誓,他一定会对郑秋白好,等下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生生世世,他也只和郑秋白相好过日子!
这消息立马叫霍峥红成柿子的脸逐渐恢复了平和,好半晌才憋出一句,“秋白,是个好孩子,比你识大体的多。”
有这么个弟媳妇,也是霍峥的福气。
不然看霍峋耍光棍时那混账样儿,霍老大觉得自己高低要被他气得短寿好几年。
“秋白是真惯着峋峋。”陈禾一直以为,霍峋这场恋爱,他才是付出多那一方,不过细细想来,倒也不是。
至少这生孩子的事情,搁到旁的男人身上,一定是做不出的。
就说让霍峥为她生个孩子,那简直是天方夜谭,陈禾梦都不敢梦这样大的。
几人来到医院,临进门前,霍峋给他大哥列了无数禁令,比如:不许问为什么没有母乳喂养、不许问什么时候生个老二、更不许提等孩子长大了接到京市让他们来照顾……
诸多事项,给霍峥逼得拳头都蓄势待发了,才可算见到这病房的大门在他面前拉开。
“大哥,大嫂。”靠在病床上的郑秋白和这两位打过招呼,小花生不在他身边,“孩子去吃饭了,一会就回来。”
现在正好是小花生一天之中第八顿奶的用餐时间。
刚出生的小婴儿胃浅,吃的不多,但餐数极多,小花生由Asha和另一位育婴师轮着来喂。
旁观的郑爷觉得,他儿子这上一顿好像还没吃完多久,下一顿就又要去吃了,赶场似的。
还好是有Asha帮忙,不然他和霍峋恐怕要忙得脚打后脑勺,晕头转向。
“哎呀,秋白,你真是辛苦了。”没见着孩子,陈禾先坐到了床边的单人椅上,亲切地拉住郑秋白的手,这时候也不讲究避嫌了。
“还好,大嫂。”郑秋白产后第二天就已经正常下地去上厕所了,刀口是很痛,但比起上辈子做复健的痛,还在他的承受范围内。
“你就别逞强了,这生孩子都是伤元气的大事。”陈禾从随身携带的朴素包包里,掏出了一个缎面儿的小盒子,“这是大哥大嫂的一点心意。”
上次准备给弟媳妇的镯子没送出去,这次陈禾专门为郑秋白找了一件满绿的翡翠无事牌,有小花生的脚丫子那么大,玻璃种,肉厚色润,没封底儿,隔着润亮的石料会透出手指的轮廓。
这放在珠宝展上,高低要雇一个保镖看着的玩意,就这么被陈禾用个黑色小包一路带上了客机到港湾。
“这还有花生的。”
陈禾又掏出第二件宝贝,吃过一次亏,大嫂在给未出世的侄儿挑礼物时,选的金镶白冰翡翠项圈,男孩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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