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一个要超过的,估摸着就是叶聿风了。
仰着脑袋在沙发靠背上演绎吊死鬼的叶少爷‘啧啧’两声,“瞧瞧这孩子给你养的,真好啊。”
叶聿风说这话时,有一种称赞公猪养殖基地里的肥美肉猪终于该出栏的‘诡异喜悦’。
“你想干什么?”郑秋白警惕起来。
“星星,你的大学想学什么专业呀?”
“不知道呢,叶哥。”
郑星星把兑好比例的红薯泥交给郑秋白,低头去解自己身上粉红色的挂脖围裙,“哥,小心烫。”
坐在漂亮爸爸怀里小花生嗅到香甜的气味,大眼珠子像灯泡似的锃光瓦亮,小手小脚扑腾起来,哼哼唧唧用行动催促爸爸快些给他喂好吃的红薯泥加餐。
可能是奶粉喝了快六个月,这口粮叫花生仔吃得实在腻歪,于是小宝宝每次见到红薯泥土豆泥,眼睛都冒光,馋的流口水。
长牙加上口欲期,小花生这小嘴巴流口水根本止不住,只能勤擦,外加戴上口水巾。
口水方巾都是小花的,搭配花生每天的小衣服,也是个时尚单品,郑秋白每天给儿子色彩搭配。
就是苦了真有洁癖的霍峋,对上一张嘴就哗啦啦的儿子,他的身体和精神上的抗拒尤为明显。
霍峋吞郑秋白的水相当乐意,但儿子的口水滴他胳膊上,他要去浴室里用搓澡巾刮去胳膊上的半层皮,才能褪去皮肤上惹人起鸡皮疙瘩的黏腻感。
他已经很久没抱过张嘴的等吃饭的儿子了,喂食的任务,交给了郑秋白。
郑爷举着勺子喂儿子,视线却还分神停留在‘冒坏水’的叶少爷身上。
叶聿风对着郑星星挤挤眼,“以你现在的学习成绩,那不是想上什么学校什么专业都随便挑?”
有时候基因遗传也很神奇,郑家出个郑秋白这样的聪明蛋就已经该烧高香了,没想到郑星星也是个聪明蛋。
搞得这一屋子里按智商排序,最‘笨’的是嗷嗷待哺的小花生,其次就是叶聿风了,不过叶聿风迟早也是要当老末的命。
叶少爷继续讲:“要我说,你就学商科吧,将来大学毕业,直接进哥的公司。”
霍峋‘嗤’了一声,“那你也要等六七年。”
“再等六七年,也是有个盼头了。”叶聿风伸手去抓僵硬的郑星星,“星星,你现在好好学习,将来哥给你开高薪。咱家的产业和你哥我,就都拜托你了。”
郑星星被叶聿风牵住手,有些无措,小孩子,还不知道大人说这种话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
当然,叶少爷百分百真心实意,可能他未来给人求婚,都不一定有此刻心诚了。
“叶聿风。”郑爷眯起眼警告,转手将吃饱饱的小花生递给Asha。
打哈欠的花生仔该放进摇篮去睡觉觉了。
“星星以后要学什么,想找什么工作,都是他自己的事情。”郑秋白禁止给孩子设限,也禁止叶聿风压榨‘童工’。
霍大嫂跟着问:“星星,你有和未来有关的梦想和爱好吗?”
郑星星停顿片刻,继续摇头。
燕城的高中大多都提倡应试教育,任课老师在课堂上几乎不会提分数和成绩之外的东西,充足到溢出来的书本知识和极简零星的课外指引,构成了如郑星星一般,对未来暂时没什么畅想的学习机器。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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