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爱田记得这名修士先前对他还横挑鼻子竖挑眼的,怎么突然就态度大变了?他出声叫住对方:“这位道友,你们最近怎么忽然热衷于种地了?”
正准备离开的沙根,听到这话不禁羞红了脸:“咳,那不是不知道城外种的是驱魔草吗?”他当初还以为是对方任性……
两界战场的修士不认识驱魔草?宋爱田也惊呆了:“你们应该是和驱魔草打交道最多的修士了吧?怎么会……”
沙根挠挠头:“我们以前接触最多的是驱魔草粉,整株的驱魔草见的不算多。何况,这些草好像长得差不多,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宋爱田:……
“你觉得驱魔草和外面一起种的聚灵草有什么区别吗?”
沙根不确定道:“一个大一点?一个小一点?”
宋爱田无言以对。好吧,很多人吃了几十年大米,走到田里还能指着旱稻说麦子。
目送沙根离开,南流景轻笑:“田田这是当局者迷,你一眼就能看出来的东西,他们可不一定能看得出来。”
宋爱田夹了一块尖椒鸡扔进嘴里:“说得也是,要是魔族也认不出来就好了。”
前魔修南流景一边给宋爱田剥虾,一边道:“他们不一定能通过眼睛认出来,但一定能感受出来,毕竟驱魔草的滋味可不好受。”
这是有切身体会?宋爱田又忍不住可怜南流景了,转过身垂下眼帘,探身在对方脸上留下一个油呼呼的吻。
触感黏黏腻腻,南流景脸上表情一愣,心中微微一颤。公众场合,田田的主动真是来之不易。
身为机会主义者,南流景正想继续卖惨讨要一些好处。外面又传来哨兵的警报:“敌袭!敌袭!敌袭!”
魔族又来了……
食堂里的所有修士皆放下手中的餐盘,以最快速度拿出法器,出城迎敌。宋爱田和南流景也不例外。
看着南流景笑得格外灿烂的脸,宋爱田就忍不住对今天来的魔族给予一分钱的同情,他们一定会死得很惨。
……
化神期的魔将没有露面,袭击镇南城的是由数不清的筑基期和金丹期魔族构成的军队。其中偶尔夹杂着几个元婴期的魔修,但不成气候。
这次阵势不算太大,宋爱田便在城墙上敲着锣鼓,给下面的修士加油助威,看着南流景手撕鬼子…咳,手撕元婴期魔族。
南流景现在用的傀儡出自外行宋爱田之手,质量不怎么样,严重限制了他的实力,但他大乘期巅峰的神识还在,虐起魔族来就如砍瓜切菜。
黑色的触手洞穿一个魔族又一个魔族的头颅,铺陈在战场上犹如开出的地狱之花。
不过,魔族虽然质量上比不上人族修士,数量上却远远超过。再加上他们如同被洗脑一般失去神智,不怕死,不怕痛,即使被地上的驱魔草严重削弱了战力,也悍不畏死的向前冲。
每一个人族修士都要面对十几名同阶的魔族。金丹期沙根手中的印章飞去压死一名魔族,但另一名魔族又踩着同伴的尸体冲了上来,挥出仅能发挥三分之一实力的一拳。
魔气在驱魔草的削弱下似有若无,沙根轻松躲过这软绵绵的一拳。接着,他忽然心念一动,一个魔修一积分,一枚玄级引雷符三积分。现在魔修那么多,扔一道符就能劈死好几个,岂不是赚积分的好机会?
他从怀里掏出最近攒的引雷符,用灵力点燃一张,一道堪忧元婴期威能的雷电便席卷四周,一气炸死五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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