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它也说:“别怕,我保护你。”
同样的话再次听到,舒念还是能感觉到,自己心里热乎乎的。
她摸摸狗头,转身继续往上走。
约莫一个小时,一老一少一犬,终于登顶。
这么点路,又走得极慢,对唐庆国来说,就跟玩儿似的。
但看自家孙女,额头上的碎发已经湿了,脸蛋也红扑扑的,站在旁边还能听到粗粗的喘息声。
“念念,咱休息会儿,不急。”
舒念抱着毛绒狗,拍了拍,像是安抚自己。
十分钟后,唐庆国继续带路,走向茶园中心的房子。
院门是竹篱笆做的,虚掩着,一推就开了。
唐庆国还没走进去,一阵急促的犬吠声从远及近。几乎眨眼间,一只体形高大的黑黄大狗从房子后面窜出来。
“来福,是我!”唐庆国赶紧出声。
大狗听到熟悉的声音,叫声停止,却依旧眼神凶狠戒备,时不时冲着唐庆国方向呲牙咧嘴。
而那双锐利的狗眼,紧紧盯着舒念。
舒念被看得浑身不自在,身体本能紧绷住,有那么一瞬,感觉自己被一只大老虎盯上了。
“狼。”她无意识呢喃一声。
唐庆国听到,笑着解释:“念念,那不是狼,是狼狗。”
说完,又是一句,“这就是咱家狗子的狗娘了。”
小黄狗自大狗冲出,就一直站在舒念身前,努力用自己的身躯挡住,保护小主人。
这会儿听到这大狗竟然就是自己的狗娘,它也是懵住了。
是狗娘?可是为什么自己什么都不记得?
“你是我的狗娘?”小黄狗试探性问道。
大狗瞅着眼前只有自己体型一半的狗崽子,疑惑不解,如果真的是自己的狗崽,为什么看上去这么弱?
但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儿。
自己生下的几只狗崽,被主人送出去了。
因为时间久远,大狗已经不记得狗崽的模样,但狗崽的气息,似乎还有那么一点点记得。
它走上前嗅了嗅,不确定,又继续往前走,再嗅一嗅。
舒念吓得不行,怀里的毛绒狗都快抓烂了。
唐庆国走过去,将孩子拉到身后,轻声安抚,“不怕,念念不怕,这狗娘灵得很,从来不乱咬人。”
大狗终于走到小黄狗身边,围着对方转了两圈,努力感受对方身上的气息。
终于,确认是自己的狗崽。
两只狗“相认”了,尾巴摇起来的一刻,紧张的氛围终于消散。
舒念看到小黄狗跟着大狗在茶树丛里跑来跑去,那欢快的模样,是她从未见过的。
原来小黄跳起来那么高,可以一下子跃过一棵茶树。
狗娘比小黄还要厉害,它真的好大啊,比哈士奇还要大。
不对,哈士奇应该是胖,狗娘不胖,但就是看起来很大。
舒念不知道可以用强壮来形容,但不妨碍进行自我理解。
茶园的主人回来,见着友人到来,挺高兴。
“老唐,你怎么有空上山来了,要茶叶打电话和我说一声就行。”
说话的是个小老头,叫李宗,比唐庆国矮一些,但精神头特别好。
舒念看着对方,总觉得这个爷爷像猴子,因为他走路好快,好灵活。
唐庆国带着孩子进屋,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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