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秋收哄得回心转意,结果在家躺了几晚上,就被周围一个疯子拿刀捅得驾鹤西去。
那?个疯子据说家里以前也有点钱,是被衙役官差刮得家破人亡才疯的。
冬实死的那?天还穿着?官靴,大家都猜他是被这个靴子刺激得犯病,才痛下杀手。
而且冬实家里值钱的东西也全部不见?了,正如疯子被刮得一穷二白的家。
这不就是疯子的报复吗?
杜容和想着?官哥儿和音儿的事,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都是疯子杀人,钱财丢失,死者还拥有同?一个好兄弟。
楚韵搓搓鸡皮疙瘩,道:“他该不会接连杀了许多‘好哥哥’把人家的钱全拿走了吧?”
杜容和给她?倒杯姜茶,看着?她?喝了,道:“明天我让人去一趟秋收老家,先看看情况。”
楚韵也挺想去的,她?说:“好不容易出?来了,你?要出?门别忘了带上我。”
杜容和保证:“只要你?不害怕,上刀山下油锅我都带着?你?。”
楚韵挥掉头上的帕子,翻了个白眼?拒绝道:“这个还是你?自?己?去吧,我在家做几年俏寡妇也就对得起你?啦。”
杜容和看了眼?这个没良心的,自?己?唉一声,上床翻了个身,睡了。
那?边秋收在院子里坐着?吃甜甜的柿子饼。妻子葵娘蒸了一碟子软饼过来捧在手上轻声叫:“陆五哥,又在想哥哥们了?人都走了这么多年了,你?也要保重身体,先吃饭吧。”
秋收看着?妻子柔美的脸庞,笑了两声,接过饼子一口一口地吃。
他觉得,如今的日?子好极了。
家产是抢来的,媳妇是抢来的。他抢来的,就是他的。
陆五吃了两口饼子,就把葵娘拉到身上,手往她?衣服里钻,一下一下摸着?雪白的背脊,从脖子一路顺到尾椎骨,就像摸一只听?话的小狗。
葵娘被他摸得发抖却不敢吱声。
她?有点怕这个丈夫!
陆五也不在意她?的感受,温香软玉在怀,让人难免想起从前的事。
他原名叫陆五,陆家在三亩园,三亩园的人大多数人家都靠种烟为生。
陆老爹是当?地的衙役,家中?几代为差,到了陆五这一代也是一样,只是陆五是小儿子,他上头还有四个哥哥,长?幼有序,这份差事怎么轮都轮不到他。
穿皂靴的和穿草鞋的人不一样。
陆五很早就注意到了这件事。
陆老爹也有几个弟弟,老爹常说儿时跟叔叔们在老宅里捉迷藏、盘着?腿玩斗鸡,说那?个时候大家感情很好,一块糖五六个人分着?一起吃。
慢慢的,日?子就变了。
弟弟们开始不服他这个哥哥,一个个都跳起来想跟他作对。
陆五被老爹抱在怀里,学会的第一句话就是:“叔叔们太坏。”
直到他也成?了“叔叔”。
大哥成?年后,陆家的规矩多了起来,以前饭桌开饭,老爹要夹第一筷子,现在大哥夹第二筷子,之后弟弟们才能再夹。
家里的布料、零食,都是大哥占七,剩下几兄弟一起平分三。
大哥刚开始还不好意思,常常背着?人把东西拿出?来跟兄弟们一起分,几个弟弟都很感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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