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构成职场性骚扰了好不好!
里包恩诡辩:“虽然身份不同,但都是我,他们能有什么意见?”
我照常发挥:“不是别人有没有意见的问题了,是我心脏的问题!”
“是么?你看起来比任何人都接受良好。”里包恩的手指捻到创口贴的边缘。
“接不接受和想不想是两回事,”我感到耳朵赧然地发烫,不由飞快抓住那只手背,“就像我接受了下班还去开会,其实心里在拳打领导脚蹬老板一样。更何况我对后辈款也没兴趣!”
直梯叮地一声到位。
见某人眨眨眼,知错不改地不打算收手,甚至还转身压近几分,我只好在电梯门即将打开的一瞬间就毫不客气地拍开他的手。
只成功别开一点点,恼得再拍了他手背一巴掌。胜在还算响亮。紧接着立刻踏出电梯。
电梯里毕竟有监控。就算安保可能在摸鱼,或者压根不会管,但我总有种在名正言顺地出轨的心虚和矛盾。
加上事实上无人发觉,偷感重得空前绝后。
于是翌日,我按部就班地踩点到公司。面对细心的同事惊讶的询问,超经意地抬起手腕,顺势欣赏了一眼从袖口露出的手链。
链条清冷纤细,一点也不硌皮肤;充满设计感地缀着低调却精致的碎钻。银灰色。
其中连嵌着一小条能够刻字的部分。
它在贴着手腕的内侧,隐晦地,静谧地刻着一串描绘流畅的漂亮英文。是里包恩的名字。但最后一个字母n却用上了大写。
昨晚拆开看到的一刻,我还思考了会儿要不要再送一个有刻我名字的饰品给他。没想到保镖早有准备,不知道什么时候在我送他的领带夹里侧又印了字。
放到手心里一看,是完整的罗马音“Niina”。
不用多想都能知道手链最后的大写N指代的意义了。
“自从入职以来都没怎么见你戴过手饰诶。”同事摆出一副侦探般的死鱼眼,“该不会……”
我坐在工位上,好整以暇地叠好文件,对齐。
“男朋友送的。”
“我就知道——”她捧着热可可发出咸鱼之号叫,“果然一旦知道公司里有人在追求恋人就会上赶着宣誓主权,我受够万恶的情侣了!”
“都让你们少乱起哄了。”我左右看看,“订书机呢?”
同事消极怠工:“被我吃了。”
我:“现在去切胃拿出来。”
同事:“我错了,好像放在打印机上面。”
我跨出座位。刚在附近找到订书机,把资料装订好放入文件袋,办公桌上的座机便忽地振动响铃。
隔壁同事贴心地伸长手臂,帮我接通。
“喂?这里是——哦,是的,是。好。”她拎着听筒回过头,“新奈,公司前台有人找你。”
这时候能有谁?
我在脑海里过了几个客户名字,三两步加快赶回。把袋子放回工位,道了谢后亲自接过电话。
“我是友寄。”
“好的,友寄小姐……”
只听前台些许迟疑的声音从听筒那头传来:“这里有一位穿着中国服饰的小朋友找你。他说他是什么‘彩虹’……啊,不好意思。什么?”这里似乎掩住了收音筒,杂音模糊,随即才重变清晰。
“‘Arcobaleno’。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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