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我要重选个角色。”
偌大的客厅又充满了快活的气息。
我就当这两人还有点拘谨了。
午饭点临近,总得亲自好好招待一次客人。因而想聊的聊完,我便站起身,把空间留给熟人叙旧。到半开放式厨房翻翻橱柜和冰箱。
食材齐全。
我伸长手臂,抬头拉开吊柜的门。刚想拿一瓶酱油,头顶却探来一只纬度更高的手,抢先把调料瓶拿了下来。
扭头一瞧,神不知鬼不觉跟来的保镖正转过身,把酱油搁到灶台上。
我顶着死鱼眼,转移目标拿洗菜盆:“我拿得到。”
里包恩不以为意。
“别误会,我是为了保护厨房才来的。”
我听出潜台词,抓起一个土豆奋起为自己辩护:“虽然确实有点久没下厨了,我也不至于把厨房炸了好不好。”
“是吗?”
“是啊!还有你这声质疑是不是有点太真情实感了。”
但有个打下手的帮厨,我自然不会拒绝。
弯腰从橱柜里拿出咖喱罐。再起身,又远远撞见不时望来的女孩的目光。后者连忙微微颔首,紧接着赧然地轻声跟风说着什么。
中国男孩气定神闲地品茗,不时点头。
“发什么呆?”里包恩的嗓音从身后响起。
他已经挽起袖子,飞快地处理好了食材。我拨开罐头转过身,语气平常道:“在想你竟然只是叔叔辈。”
“……”
“我还说你可能比我爸还大呢。等等,这话我是不是早就跟你说过……嗷!好痛!”
想起来了,那时候及时转移话题没有被敲!果然人要长记性还是得付出点代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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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尼和伽马都不是话很密的人。但家里多了两个成员,难免更热闹。
具体表现之一,在于史卡鲁肉眼可见地开心了不少。
毕竟原先只要某个恐怖的前辈在家,他一旦兴奋上头、大放厥词,或者出于各种原因碍着眼了,就会惨遭暴力制裁。
另一位前辈则向来是中立派。不会偏袒史卡鲁,更鲜少牺牲练功打坐的时间和他玩。
总而言之,就像同班过的小学同学:是熟识,可硬要说,也玩不到一块。
同时在游戏竞技方面,又总是打不过我和里包恩(风不怎么玩)。
我在这一点上从来不习惯放水。不用说仿佛连头发丝都由胜负欲构成的杀手了。自从有一次打大乱斗,我单肩夹着手机,一边接同事的电话,一边几套连招拿下优胜后,史卡鲁就很长时间都没有再主动找我玩过对战游戏。
而如今有了新人,一切都截然不同。
伽马身为一个古老黑手党家族中不可或缺的重要干部,平时没有太多时间玩游戏。他这次陪首领赶赴异世界,看似出差实则休假,自然不介意跟史卡鲁来两局。
但小白初上阵,一时打不过经验丰富的史卡鲁。
金发男青年听着小鬼头毫不留情的狂笑,嘴角抽搐。似乎本来都懒得计较了,谁知在一旁围观的首领看得有滋有味,鼓励地来了声加油。
于是咬着牙继续开打,几乎用上打仗的架势死瞪着特效纷飞的电视屏幕。
史卡鲁在家终于打爽了一回。
直到伽马逐渐熟练操作,迅速翻盘。史卡鲁嗷嗷不服气。再激战几回合后腻味了,又不怀好意地叫尤尼来玩。
饭后,我从院子里接了个电话回来。
只见客厅一圈围着暖桌的年轻人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机。女孩拿着手柄,神情认真,有模有样地学着玩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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