簸的急刹或猛起步。
不仅如此,车内无异味,清淡雅致的香氛还是让人嗅得舒服的果香型。车载音响放着舒缓的曲子,溪水般沉浸式环绕。
整体都对容易晕车的人相当友好。不晕则体感更不错。
年轻的临时司机询问本次Uber服务如何打分,我不吝五星地夸一通。
他的笑声清亮又爽快。
“说起来,得多亏有里包恩。”迪诺两手握着方向盘,目视前方道,“要不是他当初来当我的家庭教师,现在的我恐怕没机会这么轻松地开跑车溜达了。”
我背靠副驾,扭头望去。
这位仿佛天生就与香槟、雪茄与跑车相配的金发青年含着笑。他第一印象就给人一种无论如何都会在人群里闪闪发光的耀眼感,却又不会显得高高在上;此时眼里流动着的直率更是平添几分鲜活的神采。
看来的确和他老师说的一样。
“那个时候,我正不得不面对加百罗涅陷入存亡危机的事实。惊慌失措得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一门心思只想着逃避……回想起来真逊啊。”
迪诺边打方向盘边说,口吻感慨,“是里包恩毫不客气地骂醒了我。否则我肯定会后悔一辈子。”
将目光转回面前平稳驶过的路况。我听完,也不由轻轻扬起唇角。
“我猜如果他在这里,”我接话道,“不管嘴上说什么,真心话一定是:‘和我没关系,你真正要感谢的是始终信任你、追随你的家族成员,以及关键时刻拼死也不肯丢下家人的你自己’。”
车内悠扬地回荡着纯音乐,小提琴声宛如低语地倾诉着作曲家轻盈的心境。
我说得慢。话音落下,挡风玻璃外夜色高悬,街景不停向后平移。时间便安静地停顿两秒。
迪诺再开口时,嗓音柔和:
“嗯。也是啊。”他抬起眼,抽空往我这边投来一瞥,“里包恩有跟新奈小姐说起过当时发生的事吗?”
我难得想逗一逗年轻人。
于是学着若是在场肯定会摧毁煽情氛围的保镖,我托着脸,转头欣赏车窗外的风光道:“有哦。”
“诶?都说了什么?”
“比如你被迫穿着绵羊套装被野狼追得边跑边哭着喊我不好吃的样子很好玩什么的。”
迪诺:“……”
法拉利稳健的步伐受到驾驶员影响,隐隐漂了一下。
“怎么连这个都说啊,不提我明明都快忘记了!”脸愈发红的首领在后座部下憋也憋不住的忍笑声中无奈申诉,“等一下,他当初口口声声是要锻炼我化敌为友的能力,但果然根本就是在玩吧!”
罗马里欧公正地劝说:“你也不是第一天认识里包恩先生了,BOSS。”
迪诺头疼似的从牙缝里挤出一声“可恶”。
气氛再次快活起来。
地方不大。即使为了兜风绕了点路,也很快抵达酒店:修建得高而宏伟的建筑物在黯然的夜色中楼灯环绕,低调奢华。大堂前的喷泉缓缓变幻着喷洒的花样。辐射到周边的旅游产业相对更发达。
比起神社附近那片僻静的居民区,这边大抵是并盛最繁华的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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