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好含糊地答应了:“行,下回我一定拦着他。坐了这么长时间火车,都累坏了吧?”
“时间倒是不长,两个省挨着,火车也就五个来小时。就是太挤了,人挨人人挤人的。”
简素英这话刚说完,她那小孙女就绘声绘色地说:“都快挤扁了。”
小孩说话奶声奶气地,无论说什么,都极讨人喜欢。老韩太太自然欢喜,把准备好的糖果和零食都拿了出来,陪着俩孩子玩。
老韩头则感慨地说:“这俩孩子一转眼一个三岁,一个五岁,时间过得可真快。小辉也真是能生,我记得他比韩沉还小四个月呢,现在他这俩孩子都能到处跑了。”
老韩头平时倒不催婚,只是看到孩子,感慨了一句。但他二儿子还是怕韩沉听了不自在,就岔开了话题,问起了老父母的身体情况。
老韩太太告诉他:“你爸的身体,你们不用担心,没啥大毛病,他一天高兴着呢。”
韩沉二叔只当他父亲想得开,心境宽广,倒也没想那么多。
韩家人在聊天的时候,罗裳这里已准备给病人拔针了。
还剩五分钟,罗裳这时已神色如常,恢复得差不多了,她就主动跟崔凤山说:“这个病人待选穴有十几个,实际治疗时,我一次一般不会用这么多,要考虑病人身体的承受能力。”
“他的病程较短,只有两个月,以实证为主,又年轻,所以选穴稍多一点,也用了重刺激手法。要是换一个病程长达几年的患者,那针刺选穴的方案就要变了,一次可能就选一两组,两三组,下次再来,可以换其他穴位行针。”
崔凤山由衷地朝罗裳伸了个大拇指,感觉自己真的找到了一个极为难得的同行。罗裳的理念,有不少与他不谋而合,两个人在一起说话时,又能很轻易地弄懂对方要表达什么。所以,他在和罗裳聊天时,很愿意多聊一会儿。
他这次过来,是应崔三叔的要求,过来向罗裳示好的。罗裳自己能解决掉曹治平,还能靠着自己的能力把诊所办得这么有人所了,崔记那边实际上已经放弃了招揽罗裳的想法。
但罗裳这样的人才,他们还是要提前示好的,谁也保不准,哪天会有用到别人的时候。
崔凤山带着任务而来,但他在这儿待了半个小时,那种完成任务的心态就全变了。
听完罗裳的话,崔凤山点了点头,面带微笑,说:“你这个想法我很认同。有机会的话,希望你能去我那里看看,我那儿有个情况相似的患者,但她的病情要更复杂些,我暂时不太敢冒险。你如果能去,咱们一起看看,或许会更有把握些。”
罗裳好奇地道:“哦,那位患者什么情况?”
“就像你说的,病程有点久了,大概有四年了吧。早已不是简单的实证,虚实错杂,这且不说,关键是患者现在还怀了身孕,是孕早期。”
罗裳:……
这个情况属实是复杂了些,难怪连崔凤山这样的高手都会投鼠忌器。
但她有些不解,就道:“病人这种情况,怎么还会怀上孩子?”
崔凤山无奈地道:“她这样的人于家人来说,就是负担,不是所有的家属都愿意长期照顾这种患者的。她家里也是这种情况,前年家人把她嫁出去了,听说她丈夫快五十岁了。”
对此,罗裳也是无话可说,想了下,她就说:“那行,国庆节后,哪天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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