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但他自己的妈他也不好说什么,他面露难色,说:“是有点,是不是岁数大了,比如更年期什么的?”
他妻子呲笑出声:“算了吧,还更年期呢?别什么都往更年期上赖。再说你妈都七十了,更年期早过去了。”
“那是怎么回事?”林照阳也有点想不通。以前他妈也强势,但还没有不讲理到这个地步,说得不好听一点,她现在这样就好像听不进去人话一样,简直像魔怔了。
“你在这边住,你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在京市上班,我怎么就知道了?”夫妻俩这两年两地分居,一个青州一个京市。
她想了想,又道:“但我听小和说,他奶从半年前开始就经常不在家待着,听说跟了一位大师练功,天天晚上在家打座,不让人打扰她。她还买了不少药,挺贵重的,都花小一万了,这你都不知道吗?”
“啊?还有这事儿?我最近也忙得昏头昏脑的,真不知道……”看着妻子不满的脸,林照阳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别生气了,我以后多关注一下,看看情况再说。”
“哼,真是懒得理你。要不是为了儿子,我都不愿意来青州这个地儿。”他妻子抱怨了两句,倒也没再说下去。
两人说定此事,便回了病房。
此时,孟老等人已经给另一位入院的高中生把完了脉,他们的结论是一致的,这个学生确实有点问题。
走出病房后,钱一多大夫好奇地问罗裳:“小罗,这种果子,因为味道差,很少有人食用,所以之前并未听到哪里有中毒的先例。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他问出了其他人也想问的话。所以他这边刚说完,孟老等人就朝着她瞧过来。
罗裳目前还不清楚江少华爷爷的过往,更不敢轻易把他写下的那些书暴露出来。
于是她说:“以前偶然看过一本古医书,书上记载过这种果实,初食之可昏睡三日方醒。食用过量的话,肾脏恐受害。上面也记下了药方,我记性还不错,记下来了。”
“不过就算没这本书,也不是找不到治疗方法。我们只要四诊合参,观其脉证,知犯何证,再对证用药就成了。”
“嗯,有道理。”孟老说。
他总觉得罗裳背后应该是有高人的。哪怕这个高人已逝,也很有可能留下一些资料给后辈看,这些东西都是宝藏啊。
想归想,罗裳只要什么都不说,他们这些人就不会追问。谁还没点秘密了?
孟老看了看表,随后跟罗裳说:“今天时间还早呢,不如把考核提前一下,先看一两个病号做做预热,反正大家伙都在。”
罗裳:……
预热?她怎么觉得孟老这是临时给他们增加了考核数量啊?
另外几位将要参与考核的大夫也是这么想的,但能有机会跟这几位国手研究病例,他们都是求之不得的。
这些国手都是大忙人,有的人还要时常天南地北的跑,平时他们能有机会见到一个国手就很不容易了。
这次还能一次性见三个国手,就算黄副院长让这些大夫走,他们都不想走。
此时的孟老等人,就是他们心中的明星,攒了这么大的运气才有这机会,走什么走啊?必须得留下来!
于是那些大夫前后脚地开始表态,甚至还感谢孟老他们愿意抽空指点他们。
罗裳:……行吧,不就是卷吗?大家一起卷!
于是,罗裳和那几个大夫都去了一间大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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