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来就开始接诊,忙了一个小时左右,罗裳暂时有了点空档,就把江少华叫过去,问起了他脸上的伤。
“摔的?你可别骗我了,你这伤的受力方向都不一致,根本就不是一次造成的。让人给打了吧?”罗裳问道。
江少华本来不想跟罗裳说起家里进贼的事,无奈罗裳瞧下他的几处伤,就看出了端倪。
方远呲笑一声,说:“老板,他刚开始也想瞒着我,我都能看出来的事,你还能看不出来?”
罗裳瞅了他一眼:“别给我贫嘴,小江到底怎么回事?”
方远和江少华就把小偷光顾的事说了一下。罗裳一直没说话,过了一会儿,才道:“小江,这几天你不要回家住了,本来就要租房子给你当宿舍的,我现在就托人去找个稳妥的地儿,找着了你马上搬过去。”
“老板,那我呢,我能不能也住宿舍,家里太挤了,都快没翻身的地方了。”方远开始装可怜。
“当然有,够住三四个人的,不过得分房间。你愿意住就去。”罗裳早就有这个打算,只是江少华之前一直不愿意搬,这事儿才暂时搁浅下来。
“书我藏着呢,也写好了备份。这事儿咱们再观望下,如果真有人是奔着书来的,也没那么容易让他把东西偷走。”
江少华爷爷那套手稿对罗裳有帮助,但帮助不是特别大。因为罗裳原本对于医理和各种药材的理解就很深了。
但那些资料对于其他人的价值就大了,还是市面上买不到的,如果有人知道有这么一套书存在,说不定真的会起心思想纳为己有呢。
眼见又有人拿着号牌过来了,罗裳就叮嘱方远:“最近两天,注意观察下有没有行为异常的人来诊所。如果有人是真奔着这些书来的,那这人应该能查到江少华在我这。”
“好嘞,这事儿你看我的。”方远答应了,观察得也比较细心。
但他直观察到下午两点左右,也没看出来哪个人特别可疑。
今天不会什么发现都没有吧?
方远正琢磨着这事儿,就看到了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探头探脑地出现在了门外。
这人烫着头发,穿着紫色衬衫,领口微敞,虽没戴链子,但腕上的表和腋下的公文包却让他显得很社会。
“你哪位,要挂号还是?”他一进来,方远就盯上他了。
这人确实比江少华高一点,据江少华讲,他也在那小偷右手手腕上挠了一下,应该挠破出血了。因为他指甲盖里有一点血迹和皮屑。
“哦,我挂号。”来人说着,就从兜里掏出五块钱,要挂号。
方远赶紧说:“不用这么多,可以跟医药费一起算,你拿牌子找地方坐着等。”
方远先递给对方一个号码牌,趁那人接牌子时看了下他的手腕,没有伤痕。
看来,他误会了,方远当即客气地给这人找了个空位,让他坐下等着叫号。
这人笑吟吟地,态度看上去极好,连声道谢。
这人长得挺壮实,打扮得也社会,但在诊所里却表现得很和气,没过一会儿,就跟周围几个候诊的病人和家属混熟了。
“你才出院啊,怎么不在家待着歇几天,上这儿来了?”
“没什么没什么,就是有些毛病,仪器不一定能出来,厉害的中医大夫说不定能摸出来。趁着现在有空,就来看看呗。”
众人懂了,一看这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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