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怎么?还能再麻烦您。”
牧霄夺说:“您是盛愿的母亲,这些都是我?作为他的伴侣应该做的事,只?要?我?能做到的,您随意开口?。”
盛愿在心?里偷偷咂摸“伴侣”这个词,把自?己想的小脸红扑。
片刻后,牧霄夺称公司还有事借口?离开,不再耽误母子二人叙旧,并且派秘书预定?了晚上用餐的餐厅,届时会过来接他们。
“妈妈,我?去?楼下送送先生。”盛愿也从沙发上站起来,亦步亦趋的跟在男人身后。
回到楼下,盛愿抱住男人的胳膊,松了一口?气似的,“吓死我?了,还好?妈妈没有多?问?。”
“怎么?了,对你男人这么?没有自?信?”牧霄夺拇指轻刮他脸颊,语气端的是游刃有余。
盛愿嘴角扬起笑容,捧他的场,“当然有自?信啦,你不知道,妈妈对你可是有滤镜的,都不用我?多?说好?话。”
牧霄夺不懂他们年轻人的话术,开车回到公司,短暂整理近日本部积压的事宜,又换了身装束。
晚餐的餐厅订在红府,依照洪珠仪的口?味点了一桌云川特色,她面对这种场面一开始还有些局促和拘谨,同牧霄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点到为止。
热菜上桌、酒过三巡,多?喝了几两她就敞开性子,粤语普通话轮换着讲,想到哪里说哪里,又端起酒杯开始灌人酒。
盛愿默默小口?喝着丝瓜芦荟汤,是这席间唯一一个不喝酒的人,他看洪珠仪那副架势,势必要?把人灌醉,忍不住在桌下戳了戳身旁的人,小声说:“你不要?喝太多?。”
牧霄夺淡然一笑,拍了拍他的手背,算作回应。
结束后已经是凌晨,市区不知哪里放起了烟花,天幕上霞光映人,声势浩大,是市政府批下的烟花表演。
盛愿扶着洪珠仪走下红府的台阶,她早些年在舞厅混迹,酒量并不差,却也不比牧霄夺常年应酬。
牧霄夺站在风里,倚着车门独自?吹风醒酒,他被洪珠仪不知深浅的一杯杯白的红的灌得头晕,自?顾自?开门去?了副驾驶,把手里的钥匙甩给盛愿,“试试你的车技。”
盛愿忐忑不安的紧握迈巴赫方向盘,提醒两人系好?安全带,坐在这辆车的驾驶座,竟然比在妈妈面前出柜更紧张。
一路上油门不敢踩,迈速表没上过五十,打错了三次雨刷器,终于有惊无险的将两人送回家,下车的时候腿都软。
洪珠仪沾床就睡,连刚做好?醒酒汤都没来得及喝,盛愿只?能帮她脱掉鞋,把被子盖好?,关上门离开客卧。
盛愿有些担心?牧霄夺的病,“胃疼不疼啊……妈妈灌酒的时候你干嘛都接下来,直接说你胃不好?不就能少?喝几杯。”
牧霄夺坐在沙发上,桌上是喝了一半的醒酒汤,闻声偏头看他,深黑的眸中熏着浅浅的醉意。
“你常吃的胃药是哪种,我?下楼去?买……”
话没说完,牧霄夺忽然伸出手,把盛愿拉到自?己的腿上坐下,双手环住清瘦的腰肢,不言不语的将额头抵在他的肩上。
“怎么?了?”盛愿任由男人抱着自?己,手指缠绕他的发丝,听到附在自?己耳边沉闷的声音,没来由一句“太早了。”
“什么?太早了?”
“我?原本想的是在交往一段时间之后,筹备好?一切再正式见你的家人,不是像今天这样兵荒马乱的。”
“你已经做的很?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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