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透着紧张。
明明只是想摸一下泪痣,但这种叫人紧张的气氛,总觉得她好像准备图谋不轨一样。
成功触摸到泪痣,那颗红痣似乎是印在迹部的脸颊上,触摸的感觉和周遭的皮肤没什么区别,并没有凹凸不平的感觉。
花鸣眨了眨眼,手指在他脸颊上逐渐肆无忌惮起来,迹部的肌肤也很好,简直就像是滑溜溜的鸡蛋。
和胸肌的手感完全不一样。
花鸣胆战心惊的触摸,有一种下一秒就会被抓包的紧迫感,又带着一股子肆无忌惮的嚣张,心情复杂。
指尖划过他的眼睫,细长浓密还很挺翘,如果是女生的话,绝对是不需要贴假睫毛的类型,花鸣咽了咽口水。
目光落在迹部的唇上,他的唇色是非常浅淡的樱粉色,因为一直有很好的在涂润唇膏,所以唇线很淡,反倒是偶尔不涂也会有一种亮晶晶、Q弹的果冻质感。
亲吻起来的时候也很舒服,会让花鸣生出一种想要允吸的念头。
人畜无害的婴儿睡颜,花鸣蹲在一侧,指尖扫过他挺翘的鼻子,小声嘀咕着:“果然,男孩子在外面也要保护好自己。”
不然就容易被她这样的“大姐姐”欺负——
脑子里好似已经脑补出欺负对方的画面,比如坐在迹部的腹肌上,一边亲吻一边不允许他动之类的。
手指无意识的往下,触碰到念念不忘的唇,像是被灼伤,花鸣正准备挪开,结果迹部先一步张开嘴,直接把她的食指含在了嘴里。
眨眼。
又眨眼。
懵逼的碧绿苍瞳毫无阻碍的和迹部锐利的紫灰色瞳眸对了个正着。
被抓包了。
花鸣有点心虚,但这种世界绝对不能表现出自己的心虚,她轻咳一声:“早安呀~景吾。”
即使没照镜子,花鸣也确信自己此刻的笑容大概充满了狗腿气质。
迹部轻轻允吸了一下她的食指,算是打招呼。
忘记自己手指还被对方“劫持”,花鸣更心虚了,这跟贪图美色被现场抓包有什么区别?她试探性的抽了抽手指。
怕咬伤对方,迹部并未用力,自然轻而易举的被她抽离。
“嗯哼——”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迹部从被褥间坐起身,姿态充斥着一股懒散,睡衣从肩膀滑落,露出大片线条完美的胸肌。
以及——
极为惹眼的小豆子。
嘶!她被□□术击中了!绝对!
“在偷袭我?”充满倦意的慵懒嗓音,因为昨夜太晚才入睡,导致他现在还有点晕乎乎的,连带着眼睛都透着些许茫然。
偷袭?花鸣显然是想到迹部当初说自己“非礼”他的事,这口锅坚决不能被扣在她头上。
“不、没有,你听我解释!”花鸣选择冷静的稳住对方,总之,不能让自己美好的形象毁于一旦。
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美好形象。
迹部对于早上刚起来就能看到花鸣颇为满意,但这愉悦的清醒并不会表露出来,微微压了压眉梢,哼了一声:“你说——”
“……”怎么有一种这种事情好像已经发生过一次的既视感?花鸣开始反思,轻咳一声,试图胡说八道,视线一个劲的往迹部的肩膀上瞥去。
她也不想看的!
但是迹部这家伙,这个样子实在是太撩人了!
“我——”她迅速想到一个完美的借口,跪坐在迹部的被褥上,伸出手拉了拉他已经快要掉到腰部的睡衣,重新把它拉起,让迹部好好披上,顺带附上一个可爱的笑容:“我怕你着凉了给你盖一下衣服。”
迹部的目光落在她的手上,瞥目看去,对方的脸上挂着近似无辜的明丽笑容。
若不是刚刚清楚感受到她在自己脸上东戳戳,西碰碰,迹部或许会选择相信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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