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马——”南次郎显然也知道自己这次玩笑开大了,神色难得没有吊儿郎当的模样,意外的正经,以至于显得相当可靠,“龙马就拜托诸位了。”
他知道,龙马必然是期待参加那场决赛,即使什么都不记得,他也一定是想去的,如果现在阻拦,或许等他记起来时,这将会是他网球职业生涯中,无法磨灭的创伤。
“交给我们吧,花鸣就拜托伯父照看一下。”在长辈面前算是相当有礼仪,迹部冲着南次郎微微点头。
直升机的螺旋桨再次盘旋起,巨大的风席卷而来,几人的头发都被风吹起。
看着迹部一行人重新坐上直升飞机,花鸣和越前南次郎往后退去。
直升机垂直向上升起。
螺旋桨的声音变得越来越远。
“希望,他们可以顺利。”花鸣小声感叹道,青学的比赛之路还真是一波三折。
南次郎倒是没有那么多嘈杂的念头,看向满地狼藉,伸了个懒腰:“走吧,我们也早点赶过去或许还能看到比赛。”
“啊,是。”
说起来——越前的爸爸是不是太淡定了?
花鸣和越前南次郎选择做火车回去。
花了一个多小时才抵达车站,进入火车时,花鸣收到了来自迹部的短信,短信中带着几张照片,都是网球少年们和龙马进行比赛的照片。
“……”关于利用网球给龙马恢复记忆这种事,大概是因为经历过海堂薰失去记忆的不科学设定,花鸣竟然诡异的觉得,好像可以理解。
坐在车位上,花鸣给迹部发去了短信,说了一下自己已经坐上火车,晚点会到网球场。
回完信息抬起头,火车的位置是面对面,南次郎坐在花鸣的对面,手肘在中间的小木板上,手掌撑着下颌,目光没什么焦距的盯着外面。
果然,越前的父亲也很担心他吧。花鸣动了动唇,稳定发挥一位I人独自出门后的成熟稳定:“龙马已经抵达比赛现场了,大家好像都在和龙马进行网球比赛。”
因为对方好像一直在走神,花鸣不自觉放低声音。
南次郎听到后,转过头,火车恰好也启动,站台处人来人往,布满阳光,远处是一望无际的森林。
“啊,是这样啊。”南次郎的声音很稳定,少见的没有那股吊儿郎当的懒散气质,那双和越前很像,但是瞳色截然不同的猫瞳随之睁大了一些。
“您不用太担心。”误以为对方是担心龙马,花鸣小声安慰道。
毕竟正常情况下,龙马这种被石头砸了丧失记忆的情况应当送去医院,而不是去什么网球场,只能说,龙马的父亲有点神经大条。
不知道是因为龙马失忆,还是因为心怀愧疚,南次郎眼神微闪,想到了龙马一脸坚定找到自己要特训的表情,以及被水底的石头砸中脑袋后,重新露出的那种单纯无害,对网球充满惊奇的懵懂。
有那么一瞬间,越前南次郎感觉自己受到了触动。
龙马他啊——
已经不是那个在他身后,追逐着他的背影,仅仅是为了打败他而学习网球的少年了。
“……他打网球快乐吗?”低沉的声音在一片嘈杂声中依旧显得清晰可听。
花鸣的眼睫动了动,快乐?
她想到那群少年在球场上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以相当肯定的口吻安慰道:“他们很快乐,那群打网球的少年正是因为热爱才走到了全国大赛。”
“热爱啊——”南次郎像是松了一口气,往后靠去,整个人的气质不再锐利,反而带着一种淡淡的愉悦:“快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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