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气风发的国王在这一刻被彻底折磨,神情越来越紧绷,倒是显得有些——冷漠。
有时候,人多少是有点犯贱心理的。
就好比现在,花鸣清楚的意识到迹部此刻在压抑什么,棱角分明的脸上充斥着一种少见的情绪波动,以至于花鸣有一种更想要把迹部欺负哭的念头浮现在脑海中。
把他弄哭,彻底弄哭。
迹部的手臂肌肉死死绷紧,青筋明显,薄唇抿起。
花鸣好似被蛊惑了一半,缓慢靠近,咽了咽口水,大脑在一瞬间变成彻底的空白,有点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但是身体本能的反应又是那么的诚实。
沉重的呼吸变得更为凌乱。
原本逐渐平和的气息在一刹那被打断,迹部捏着花鸣脚裸的手骤然用力,眼神中透出一种难耐的情绪。
“放、开。”近乎咬牙切齿。
很明显,打蛇要大七寸,一招制敌,对待男人似乎也是同样。
但很显然,某人现在有一种农民翻身做主的快乐,自然不会这么乖巧的听他的指挥。
白嫩的手托着。
沉甸甸的。
哦,不。
她尝试用手掌比划了一下,感觉到大小后心底倒吸一口冷气。
非常确信,迹部果然没有欺骗自己,确实握不住。
“景吾你不想吗?”纯真又无害的声音,虽然作为医生,她确实看到过摸过,但多数来说都是软踏踏的。
手感意外的富有弹性,像是加厚的橡皮管,还是带着凹凸不平的那种。
滚烫而沉重,简直像是下一秒就会爆炸一样。
手指轻轻勾了勾,指甲带起的刺痛在这种酥麻的感觉离并不算明显,却依旧让迹部生出一种背脊酸胀的感觉。
后腰两侧又酸又麻。
迹部近乎本能的往下压,试图摆脱那种糟糕的酸痛,一种无处发泄的暴躁感席卷而来,手指间的力度越来越强,眼眸眯起,充满危险。
黏黏的濡湿感。
花鸣抬头睨他一眼,眼神中带着一点点炫耀和自得,洋洋得意的声音听起来格外欠揍:“还要松开吗?”
她就像是得到新玩具的小朋友,洋洋自得的炫耀着,对他此刻的痛苦与愉悦好似全然无知。
不轻不重的剐蹭了一下。
迹部本就紧绷的身体这一刻彻底僵硬,瞬也不瞬的凝视着她,猩红的眼眸闪过一丝挣扎。
花鸣亲吻了一下他的脸颊,像是在哄小朋友一样:“不痛不痛,亲亲哦,不痛——”
嘴上的说话和手下的动作截然不同。
眉梢扬起,充满愉悦,媚态横生眼中带着淡淡的挑衅,仗着迹部并不会把她怎么样而肆无忌惮。
迹部深吸一口气,眼前的女子像极了耀武扬威的猫。
酸胀感越来越明显,仿佛下一秒冲破囚牢的千军万马就会挥旗直下,攻城略池,肆意挣脱他的掌控,投入花鸣的手掌心。
迹部收起獠牙,在愉悦的情绪即将到达巅峰的时候,准备进行反攻时。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气氛正好的花鸣犹如身体装了弹簧一般,弹射而出。
迹部被重击袭击,整个额角都泛着青筋,看起来已经到达某种极限,他一把摁住准备跑路的花鸣。
“爸爸——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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