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浴室门,刚准备过去,就看到床上某个扭得跟虫子一样的不明生物,白花花的腿四处乱晃,看起来就很叫人想捏一把。
迹部:……
很好,他知道怎么办了。
“啊!”再次被吓到,花鸣尖叫,正准备挣扎,熟悉冰冷的气息覆盖而来,冷的她直打哆嗦。
不过因此也知道身后的是谁了。
完全忘记自己之前干的好事,只觉得迹部身上冰的吓人,花鸣慌张看去,紧张的询问:“你怎么了?”
总不能是去冰箱里过冬了吧?
“嗯哼?”迹部自然的把她压倒,动作娴熟自然,眼神意味深长中带着一抹凶恶,面上依旧是从容不迫的轻笑,手掌顺着蜿蜒的曲线往下。
缓缓抵上去。
迹部握住花鸣柔软的手掌,闭上眼,顺着感觉而下。
完蛋,她忽然就知道迹部准备做什么了。
她就知道!那家伙才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
糟糕的一晚上。
花鸣一直以为只有真正那啥才会感觉到不适,但显然,她抵看了某人的属性,以及小看了某人的身体素质。
很好,她现在终于知道什么叫运动员的体力是无限的了。
就算迹部这个霸总运动员也是一样!
轻微的刺痛伴随着一股子不适的黏腻,酸胀和酥麻的感觉在身体上尤为明显。
花鸣不行了,她觉得哪怕是死亡也不过如此。
被翻来覆去的折磨了一晚上,虽然不是彻底的将军,但是这种连吃带拿的行为也极为可耻!她表示严厉的谴责!
虽然心底是这么想的,但是被压制的花鸣最后只能哭着求放过。
是真哭了,被欺负哭的那种。
手都在打颤,松开手之后那种颤抖的感觉叫人终身难忘。
花鸣觉得自己一晚上都变成了煎饼,配上香肠和鸡蛋的那种,床褥很软,但她还是感觉手疼,手臂疼,身体疼,反正哪儿哪儿都不自在。
一直到天命,不,按照这个房间的效果,花鸣深觉可能已经是天光大亮。
她真的到极限了,真的是极限了。
此刻花鸣才意识到,认真起来的迹部到底有多可怕,她甚至觉得自己像是磨了一晚上电钻的工人师傅,铁杵都能成针了,这家伙竟然还能……
花鸣脸色发白,已经深刻的感受到彼此之间的体力差距。
明早,她的手掌该不会起水泡吧?因为这种事起水泡?花鸣已经不清醒的脑子稍微清醒了一点点,倒吸一口冷气,这种脸,她是坚决不能丢的。
“我不行了、我真的错了、我想睡觉,呜呜呜——”这辈子没装哭过的花鸣真心实意的埋在迹部怀中痛哭流涕,认真忏悔。
心满意足,虽然也是一晚上没睡觉,还是运动的主力选手,但不得不说,这搞运动的就是和普通人不一样。
迹部只觉得神清气爽,甚至因为开发了新的玩法而开始举一反三。
已经在床上彻底睡死的花鸣幸亏不知道他的念头,不然高低得表演一个什么叫现场诈尸。
看到怀中绯红的脸颊,汗湿的碎发耷拉在额头上,视线往下,娇艳的唇色尤为诱人,迹部的眼眸骤然深邃。
轻微的抽噎声响起,一切的杂念尽数消失。
迹部叹了口气,回去之后,要多加强一下花鸣身体素质的锻炼。
把被子罩好,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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