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指相扣,亲密无间。
好不容易缓过神,花鸣轻咳一声,加快速度,恨不得立刻离开这叫她尴尬的地方。
深夜,走出出站口后来往的人更少了。
漫天繁星,空气潮湿温润,冷风吹过燥热的脸颊,花鸣也终于能够自然的呼吸,不用担心自己下一秒就会窒息而亡。
与迹部交叉而握的手指紧了紧,视线偷摸看去,瞧见对方线条分明的下颌线。
“大家都在吗?越前也回到队伍了?”花鸣走在迹部身侧,好奇的询问,之前因为迹部他们一直有比赛,花鸣也没好一直追着问,怕增加他们的心理压力,只是听他聊天是偶尔提了一嘴。
迹部的心情不错,尤其是接到花鸣之后,余光扫过对方白净的脸颊,细长的手臂伸展着,手掌被他完全包裹住,握在手中。
那种见到对方的真实感,此刻才明显了一些。
“嗯,那小子还是老样子。”迹部随意的说到。
深夜的灯光在黑暗中异常刺眼。
出了机场,空气中夹杂着深夜的寒气,墨尔本的天气本就变化无常,昼夜温差大到可以从夏天到冬天。
机场一般都在郊区,放眼望去黑漆漆的,能够看到的也只有黑夜中的环形高速。
出了门,被冷风一吹,花鸣缩了缩脖子,顺带感受到脸上飞速下降的温度。
来来往往的旅客,和在黑夜中排队的的士。
花鸣的目光扫过四周充满西方韵味的面庞,老实的跟在迹部后面。
“饿吗?要先去吃点东西吗?”
“不饿,有点困。”
在飞机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兴奋的情绪在看到迹部后才好转一点,花鸣现在毫无食欲,只是有点困。
迹部点头,抬手招停一辆的士,把行李放在后备箱后,绕到另一侧打开门,坐在了花鸣身侧。
报了酒店的名字,迹部看了眼时间,已经五点多。
车子驶向环形高速,四周是旷野,能够看到远处鳞次栉比的高楼。
两人许久未见,不知道迹部是什么样的心态,但花鸣确实生出一点点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的情绪。
犹豫片刻,状似平静的询问道:“明天的比赛没问题吗?”
“嗯哼。”迹部余光扫过她的眉眼,视线落在她翕合的唇瓣上,不动声色的收回目光,语气是一贯的骄傲与自信:“会赢的。”
不愧是迹部,回答的果然果断。
车子驶向环形公路,路上没什么车,花鸣后知后觉:“我和你们住一个酒店吗?”
“对,酒店原本是被包下来,不过我跟教练那边说了一下,按照正常价格包下空余的套房。”迹部丝毫不觉得哪里有问题,充满揶揄的口吻:“以家属身份入住。”
以家属身份。
家属?
意识到自己貌似还没去就已经“出名”,花鸣没志气的再次红了脸。
神一般的家属身份!
花鸣怒瞪迹部,但很显然,在这方面的脸皮迹部可比她厚多了。
对上圆溜溜的眼眸,不仅没有被怒瞪的心虚,迹部相当自然的靠在车椅上,姿态从容,惯来打理整齐的短发稍有些凌乱,目光透着股懒散的倦意。
柔软的、没有一丝杂质的碧绿瞳眸之中只有他的身影。
喉结重重滚动,迹部忽然俯身,的士恰好进入隧道,光线一下子变得更暗了。
花鸣在迹部凑过来的时候已经大脑宕机,总觉得自己好像被玫瑰花覆盖,激的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沉沉的呼吸声喷洒在花鸣的脸颊上,无所适从的暧昧感,但她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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