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多大胆,现在就多怂包。
她摸着自己滚烫的脸颊, 花鸣冷静一秒,试图告诉自己要冷静,毕竟她还有正事没做。
“冷静花鸣——景吾不会对你做什么的。”花鸣鸵鸟样式的自我安慰道。
嗯,虽然迹部不会对她做什么,但她怕自己脑袋一热,上头对迹部做点什么。
片刻后,浴室内响起水声。
水流倾泻而出,花鸣理智重新占据高点,慢吞吞的在洗澡,脑海中不停模拟接下去的自己要做的事情。
脑海中闪过迹部的脸,明明才两个月没见,但她觉得迹部好像长高了一点,五官似乎也更棱角分明。
说起来,世界赛结束后,最后一学期结束,迹部就要去英国了吧?
温热的水打在脸上,顺着脸颊没过锁骨,在锁骨窝处带起一个小水洼。
洗完澡,花鸣吹干头发穿着浴袍走了出来,收拾行李的时候看到被自己藏在角落的小盒子,犹豫了一下,还是拿了出来。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很好。
不就是强攻吗?她可以的!
简单的深呼吸,花鸣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的打开房门,把准备好的东西藏在手心。
迹部恰好也洗完澡,刚洗碗没什么困意,正在用手机刷网球期刊。
套房是两室一厅,两个房间都是自带浴室的主卧,正对着在客厅左右两边。
花鸣挪到迹部房间门口,抬手敲了敲。
“咚咚咚——”
“门没关。”
迹部刚说完,门被推开,花鸣探着脑袋,屋内只开了一盏昏暗的床头灯。
窗帘紧闭着,像是准备睡觉。
对着昏暗的光线,深邃张扬的五官被勾勒出,剑眉、凤眸、高鼻梁、薄唇、浑然一体不见一丝瑕疵,比之雕塑也毫不逊色,淡漠疏离,叫人能够感受到清晰的距离感。
只不过所有的淡漠在看到门后贼头贼脑的家伙时,变成温润懒散的笑意:“进来。”
花鸣轻咳一声,走了进来。
她穿着吊带睡裙,带里衬胸衣的那种,腰身纤细,肌肤白嫩。
“景吾,你要睡觉了吗?”花鸣脑子里的思绪像是脱缰野马,抓也抓不住,即使她刻意隐藏,迹部还是轻而易举的捕捉到她的心虚。
潋滟动人的碧绿瞳眸专注的看向迹部,他垂下眼眸,眉骨轻抬,视线不动声色的扫过她白皙的脖颈,张开手臂,花鸣眼睛一亮,视线在他的手指上不停游走。
尺寸应该没什么问题。
她主动凑过去,顺势窝在迹部的怀中,手指状似无意的捏着迹部的手把玩。
“要睡觉吗?”迹部低头询问,呼出的气息似有若无的扫过她的额头,一手握住她的腰身,把她往怀中带了带。
花鸣笑盈盈的掀了掀眼睑,目光主动落在迹部的脸上,越是心虚的时候,她往往表现的越是从容不迫。
眼尾上挑,面上还带着刚洗完澡的潮红,迹部挪眼看来,的视线在他脸上绕过一圈,不动声色的抬了抬眉骨。
主动到叫人有些意外。
“景吾,你现在困吗?”花鸣捏着他的手骨,一边和对方聊天,一边比对尺寸。
她应该没有买小吧?求婚这种事,果然还是人生第一回 ,花鸣无比纠结。
迹部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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