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像是混杂着泥土和海水的腥味。
迹部发出淡淡的哼声,像是大提琴的低音区,尤为沙哑,背脊绷紧,背部肌肉变得僵硬。
被吊起的情绪变得尤为难捱,像是乘坐过山车,缓慢爬坡时一点点累计的情绪带着未知的痛苦。
“……嗯~”闷哼声响起。
迹部的动作变得粗鲁了一些,抬手捏住花鸣的下颌,灼热的气息挥洒在她的唇瓣上,沿着唇缝长驱直入,舌尖在柔软的口腔内游走。
滚烫的肌肤带着热浪。
鼻息交错,温热的呼吸打在花鸣的脸上,让她一时间被硬控住。
少了快乐的积累,迹部不爽的咬了下她的唇。
反客为主,反守为攻。
情绪被调动,多巴胺分泌出快乐。
迹部稍加用力,花鸣被轻而易举的拎起,她的脸上流露出惊恐的情绪。
轻啄了下她的唇瓣,只不过抱起花鸣时,身体腾空,她还是忍不住惊呼一声,手臂自然的攀在他的脖颈,生怕自己会掉下去。
直接变成了面对着,坐在迹部怀中的姿势。
面对面坐姿。
在呼吸被掠夺,差点窒息的时候。
迹部终于大发慈悲的放开了晕乎乎的花鸣。
重新获得主动权,花鸣的脑袋搭在迹部的肩膀上,双手绕住他的脖颈,埋在他的怀中,身体不自在的动了动。
粗喘着气,差点以为自己要挂了,左右扭动试图挣脱禁锢。
但紧接着,她僵硬住。
很好,主动权不会消失,只会从花鸣身上转移到迹部身上。
花鸣面色绯红,默默停住动作。
咳咳,不愧是运动系少年,还、还真是精力旺盛啊。
圈着迹部脖颈的手臂忍不住收紧,如果地上有个缝隙,花鸣一定会选择第一个钻进去。
感受到迹部紧实的背肌死死绷紧。
完蛋——
脑子里浮现出这个念头的瞬间,她看到迹部那双紫灰色惯来清亮的瞳孔变得无比幽深,像是黑暗中静谧的深海,一望无际,幽深静谧,晦暗难辨。
“等——”花鸣正准备求饶。
迹部反客为主,直接摁住她的腰。
牢牢把控住她的动作。
无法逃离。
舌尖与之纠缠,动作尤为凶狠,像是饿了很久的野狼,连带着眼神都透着猩红之色。
迹部鲜少会露出这样的情绪。
舌根被他吮吸到发麻。
甚至能够清楚感受到轻微的胀痛。
如果说花鸣的手动操作还算温和,那么迹部的自动挡简直就是一脚把油门踩到底,稳定发挥出身为网球选手的体能。
叫人无法比拟的暴虐。
似猛兽捕杀猎物的全力一击,让人有一种无法挣脱,无法逃离的危险感。
花鸣试图调整呼吸,腿肌肉轻轻颤抖,像是无法支撑身体,感觉如果不是迹部扶着她,下一秒就会好直接瘫软倒地。
这一回,被拿捏住七寸的变成了花鸣。
余光偷摸的向上看去,扫见迹部深邃的眸色后心跟着一抖。
“呜呜呜——我错、了。”花鸣埋在他的脖颈间,眼眸似被水浸润过一般,透着湿漉漉的痕迹。
她为什么没事干要挑战迹部?
对于她此刻的求饶,迹部嗤笑。
这种情况下放过对方的是不可能的,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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