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鸣都会觉得迹部变得更为成熟。
“蜂蜜水喝一点?”迹部又说了一遍,直接坐在她身侧,面色平淡,波澜不惊。
紫灰色的瞳眸垂落在花鸣漂亮精致的眉眼间,萦绕于周身的淡漠疏离便开始逐渐消散。
水光潋滟的眼眸泛着一股茫然,碗口抵在她的唇边,花鸣这回不敢再说什么要喝“进口”的。
捧着水杯,乖巧的喝完温热的蜂蜜水,喉咙中的干渴舒服了不少。
“好点了吗?”迹部询问。
花鸣喝完蜂蜜水,点点头,难得的乖顺,迹部眼中升起笑意。
明媚的眉眼间透着醉醺醺的憨态,连带着声音都显得软绵无力,手掌攀上迹部的手臂,歪着脑袋:“你要喝点吗?”
迹部接过杯子,里面已经空了,他摇头,把被子放在茶几上。
装乖的花鸣看到他上下起伏的喉结,干渴的感觉更强烈了,似乎是喝了酒的缘故,服部升起一股灼热,令她不自觉研磨起双腿,主动张开手,做出一个要抱抱的姿势。
习以为常的抱住她,让她能够舒服的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迹部的手指缓慢扫过浅棕色长发。
这个姿势让她微微压了压腰。
黑色的西装外套随之落下,露出白皙修长毫无遮掩的长腿。
迹部的视线随之扫去,目光骤然变得幽深。
她今天穿的是半长裙,只不过此刻裙子变得凌乱,她的双腿之间夹着西装外套。
视线向上三角区忽隐忽现。
花鸣抱紧迹部的脖颈,隔着白衬衫手指抚摸过他的菱形肌,顺着菱形肌往背阔肌抚摸,像是一种顺毛。
她歪着脑袋,苍翠的瞳眸变成幽黑的墨绿,潋滟的眼眸泛着水雾,唇□□人。
浓郁的栀子花气息袭来,迹部愣神的瞬间,她的脸颊蹭着他的衬衫。
肌肉完全绷紧。
迹部顿住,没想到对方会如此“热情”
鼻翼间是玫瑰香水的气味,没有消毒水,更没有烟草的气味,是她熟悉且喜欢的气息。
火热的唇舌压了过来,舌尖舔舐对方的唇瓣。
花鸣垫着脚尖,一手揽住他的脖颈,一手攀在他的肩膀,仰着头,放肆吮吸对方的唇珠。
迹部顺势放她入内。
反客为主。
带着强势的侵略,和肉食动物才有的凶狠肆虐,几乎是想要彻底的,完完全全的将她拆吃入腹。
唇齿交融,相互抵磨。
清晰的感受到某人热烈的情绪,不需要过多言语,两人本身就很契合。
原本掌握主动权的花鸣,扬起脖颈,白嫩纤细的脖颈往上延伸,似能被人轻而易举的握住一般,青色的经脉肉眼可见。
犹如被暴雨席卷,狂风肆虐下承接不住花苞的枝干,摇摇欲坠,成了被动的姿态。
舌尖主动接纳对方,交错口允吸。
辗转研磨。
空气也随之变得稀薄。
目光所及是她漂亮的瞳色。
逐渐喘不过气来,仿佛是溺水,本能的想要张嘴呼吸,
七晕八素,意识也随之飘散。
“景吾——”花鸣软绵的声音响起。
她弯了弯嘴角,视线在他亮闪闪的唇瓣停留,手指摁住他的唇,指腹拂过他的唇瓣把嘴角的湿痕抹去。
手臂绷紧,青筋交错,浑身的肌肉在一瞬间绷紧。
花鸣的视线微微往下。
笑意变得更深。
一贯宽松的西裤线条变得紧绷,花鸣挺坐在他的怀中。
小景吾热情的打招呼。
唇瓣凑到迹部的脸颊上,呼吸湿热,滚烫的气息呼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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