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非常糟心的一晚上。
充分说明了,有的人活着,但她已经死了。
花鸣累的不想动,甚至有点摆烂不想上学。
与之相对的,是神清气爽的迹部,在收拾完满地狼藉之后,某人神清气爽,丝毫没有过度操劳的模样。
还说自己不是水枪,这滋水的效率也不比水枪低,花鸣盯着某人的背影,心底愤愤不平,她不理解,为什么迹部的体力能恢复的那么快。
那可是三个小时的网球比赛啊!
“景吾——”花鸣越想越气,忍不住捏着拳头,叫了一声。
已经穿好衬衫的迹部正在挽袖子,闻言回头,瞧见她醒来,柔嫩雪白的皮肤上斑斑点点,眉弓扬起,眉眼间透着愉悦,心情是肉眼可见的美好:“要起来吗?”
花鸣搂着被子,长发凌乱的披散在身后,哀哀怨怨的瞪他一眼,语气带着十足的恼意:“你的体力也太可怕了吧。”
这是正常人能够的体力吗?
难道网球选手都是天赋异禀?
迹部选领带的动作顿了下,目光从各色的领带上挪到花鸣脸上,相当敏锐的他骤然意识到,昨天打网球为什么花鸣对他和手冢的比赛那么兴奋了。
很显然,她的算盘落了空。
餍足的野兽露出温文尔雅的微笑:“只是三个小时的网球比赛,我的记录是六个小时。”
“……”花鸣跪了,彻底跪了。
她以为的残血:红血秒杀在即
实际上的残血:我还有一条命
“我的老天爷——”花鸣仰天长啸,双手张开,往后一仰,整个人倒在床褥上。
迹部被她逗乐了,衬衫的袖子撩上去一截,露出线条流畅的小臂线条,凑过去,双手压在花鸣身侧,俯身亲吻了她的唇,浅尝即止。
逗她:“做完后面分明是我出力。”
花鸣的眼神更哀怨了。
“女王让你滋水的时候,你也没滋啊。”
沉默。
今早的基调是沉默。
花鸣疑惑瞥头,不知道为什么迹部不说话了。
恰好四目相对。
又是一阵沉默,花鸣正准备开口,迹部的眼神登时有点不对劲了,张嘴直接咬住她的鼻翼,没用力,但是依旧让花鸣嗷嗷乱叫:“口下留鼻!”
好不容易拯救了自己可怜的小鼻子,花鸣满脑子都是:幸亏不是整的,不然这一下,多少得损失几千块。
揉着自己的鼻子,花鸣怒瞪:“你就是这么对待女王的吗!”
迹部神情坦然:“做完,我这个水枪还算好用吗?我可爱的女王陛下。”
“是英勇。”谁家女王用可爱形容?花鸣立刻反驳,她觉得自己昨晚挺英勇了。
与国王经相抗衡,虽不敌对方千军万马,被对方军临城下,破城而入,攻城略池,但好歹抱住了自己身为女王的骄傲,她最后的时候咬住了……
额
花鸣脑海中闪过一个画面,默默觉得自己确实挺英勇的,不过一般英勇都和就义搭配,很不幸她也是。
等她脑子转了一圈,发现迹部那句话有点不太对劲。
水枪?
意识到这家伙哀哀怨怨是为什么了,花鸣轻咳一声,心虚不已:“就、那啥,水枪其实也很不错啊。”
“呵呵”迹部冷笑。
和迹部唠了一会儿,花鸣的意识清醒了不少,最起码大脑没有那么昏昏沉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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