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就像是一根红杏出墙来。
他没穿衣服?迟钝的大脑里刚出现这个念头, 迹部摇头, 包裹着他大腿的红色布料明显的完全无法叫人忽视。
他穿了衣服!
但是为什么是红色?
他哪里有红色的衣服?还是大红色。
而且这衣服有点奇怪。
一向精明的迹部无比迟钝,大脑跟老式台式电脑开机一样无比迟钝且缓慢, 有一种人在床上坐,魂在天上飞的轻飘飘。
好半响,在沉重的束缚感下,他努力回忆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记忆就跟喝断似的断断续续。
他记得自己和手冢他们喝酒,然后……
喝多了有点晕。
所以他穿的是什么?迹部扯了扯身上的布料,感觉有点眼熟,但一时间想不起来。
束缚感实在是太明显,迹部也懒得思考自己身上穿的是什么,直接抬腿搭在地上,脚接触到地面的毛绒地毯,刚站起身,迹部不由自主的晃了一下,小腿清晰的感受到一股无力。
软绵绵的,腿软。
他皱起眉还是扶着床才站稳。
有那么一瞬间,迹部一向正常的大脑里出现几个大字:他被榨干了?
眩晕感散去后,他才正常的站起身,原本乱糟糟的裙子顺着他站起的动作,自然的摊开。
也就是裙子摊开后,迹部才意识穿在自己身上的是什么。
裙子?
他穿着裙子?
还是中间开了个洞,享受一把开天窗的裙子?
迹部聪明的大脑一时间陷入宕机,连那种膀胱被挤压的感觉都没能都他回过神。
半响,好不容易回过神,盯着那个皱巴巴的裙子,迹部无神的说了句:“……实在是太不华丽了。”
扯着自己的身上的破布,确定这真是一件裙子,迹部第一个怀疑是花鸣干的好事,咬牙切齿。
虽然脑子还是晕乎乎的,但自己穿着裙子这个行为,足以让他炸毛。
因为是侧着穿,他刚刚一时间还没看清楚那到底是啥玩意,等他准备脱了的时候,就非常清楚的看到那块破布的左边两块不平服的蕾丝面料。
这好像是一件裙子?
还是一件眼熟的裙子。
风花雪月的记忆瞬间充斥大脑。
很好,这衣服他竟然认识。
头痛的捏了捏太阳穴。
他确实没穿过,但他碰过。
所以这件裙子是谁的这件事,迹部就算是喝酒后脑子不太灵活,这个时候也反应过来了。
再次低头,真丝裙上的绣花映入眼帘,这回看的更清楚了,一整片鲜艳的红色之中绣着漂亮的刺绣,是特地去华夏定制的苏绣。
突兀小景乖巧站直,张牙舞爪,昂首挺胸,格格不入。
脑子一瞬间的空白,晕乎乎的,小景那副任尔东西南北风,我自稳然不懂的模样,让他想装作看不到都不行。
作为一个成年男性,迹部很清楚这是什么情况。
但——
为什么他会穿着花鸣的吊带裙?
迹部扭头往侧面看,花鸣不在,屋内除了他没有其他人,静悄悄的。
大概是一时间脑子短路,迹部在看到自己身上穿着的裙子时,第一反应竟然不是脱掉,而是疑惑的扯了扯裙子下摆。
花鸣虽然是女性胯宽,但腿没迹部粗,以至于穿在花鸣身上还略显宽松的真丝长裙,穿在迹部身上非常紧绷。
一扯勒的更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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