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念眼神里那可怖的占有欲后,只是漫不经心的轻笑了一下,“怎么了?去给你倒了杯水,我现在得去陪兜兜玩一会儿,就在客厅。”
“就在客厅?”傅长念接过乌玉尘手里的水杯一饮而尽,低头用力吻住了他。
“嗯...”乌玉尘搂着傅长念宽热的后背,颤着眼睫道:“晚上....晚上再说。”
傅长念顿时就焦躁起来,又将乌玉尘压在橱柜前吻了一阵。
乌玉尘看着傅长念这幅随时随地都草木皆兵的样子,还是忍不住心生恻隐之心,抬手摸了摸他的后脑,“好了,我就在客厅。”
“你做两道菜就行了,其余的我点外卖。”乌玉尘出门之前又嘱咐道。
对于这样一个有着极度不安和独占欲的老公来说,他去趟卧室厕所都得叫出门。
托春晚节目的福,这次团圆饭总算吃的有惊无险,临近12点,外面鞭炮声越发震耳,左右也睡不着,乌玉尘上楼去自己房间洗了个澡。
顺便和他爸远线沟通着。
“为什么我说多少遍您都不信呢。”乌玉尘真不知道自己倒了几辈子的霉,哄完小的要哄大的,哄完大的还要哄老的。他又把那句说过无数次的话重复了一遍,“他真的对我很好的。”
“……他不抽不喝不嫖也不赌,混黑不涉黑啊。”乌玉尘泡在浴缸里,气恼的拍了拍水面,“再说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他后来处理的不都是他爸留下的烂摊子,他当时受到的心理刺激您也看到了……”
“他受到心理刺激是可怜,你和他从小青梅竹马,咱家在那种风口浪尖上也收留了他,他不知道恩图报也就算了,还趁机糟蹋了我的儿子。”乌老爷子在电话那头越说越气,咳了两声:“他是精神病,全世界都得吃亏?”
“他不算精神病。”乌玉尘小声嘟囔了一句,趴在浴缸边上走了会神。
“那他脑子也不是全然没有问题。”乌老爷子反应过来道:“我不是要拿这事歧视他,他现在对你很好的确是事实,但曾经欺负过你也是事实,爸爸不是想对这件事耿耿于怀,是纯粹不喜欢他这个人。”
“嗯……”乌玉尘捏了下自己的手机,闷闷不乐道:“可你们现在这种关系把我夹在中间,我也很难做啊。”
“我和他的孩子都快三岁了,你别给我提离婚之类的意见啊……而且我也不想离。”乌玉尘说道。
“没出息!”乌老爷子怒道:“你自己受着去吧。”
说完就“啪”一声把电话给挂了。
乌玉尘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他打这个电话只是想实话实说的劝和一下,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哪怕没有劝和成功,他也不能屈服于强权!
乌玉尘洗完澡,披了件睡袍出去,发现傅长念正靠在床头架了副眼镜,处理着公司报告。
他走过去直接抬腿上了床,跨坐在了这人大腿上,倾身和他接着吻,伸手解着这人的西裤拉链。
“兜兜呢?”乌玉尘靠在傅长念怀里,又脱下了这人系上脖颈处的衬衫,低头从他健壮的臂膀上一路舔下去,舔到了那根滚烫深紫的直挺肉柱上。
“在他自己的小屋里看动画片呢。”傅长念的目光依旧盯在报告上。
乌玉尘不满的垂眸,直接启唇含住了那根粗壮的男茎,将它包裹在自己口腔间吮吸舔舐,不一会儿就口得整个茎体都湿漉漉的。
从在床上的主动程度来说,傅长念怎么也不像禽兽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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