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了体温之后,贺玉洲给贺见棠拿了药,然后打电话找了医生,喂药的时候他无意中看到了贺见棠的手机屏幕,是在咨询中介。
贺玉洲不知道自己突然其来的烦躁是因为什么,感觉自己是和贺见棠相处太久被带跑了,他直接从贺见棠手里拿过了手机,问道:“要搬家?”
“嗯。”贺见棠去拿贺玉洲手里的手机,被躲开了,“那不然呢,我们还能一起住下去吗?”
贺玉洲话音卡了一下,似乎是想反驳贺见棠,但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如果执意要同住,贺见棠又是什么身份呢。
如果还是兄弟,他就是要装作没发生过不负责,如果是另一种身份,他们的血缘和那张模样相似的脸还摆在那。
“哥哥,电话。”贺见棠提醒贺玉洲。
医生的到来打断了两兄弟的僵持,贺见棠挂上点滴之后听着医生嘱咐那些日常注意,靠在床头上抓过来了他哥哥的手捏着玩。
贺玉洲蹙眉一边记下来医生的叮嘱,一边抽开自己的手,然后起身送医生出去了。
回来后,贺玉洲就直接去了厨房给贺见棠做早餐,等做好打算给人端上去之后,他发现他那让人不省心的弟弟已经拔了液针,自己走下来了。
贺玉洲压着火上楼,走过去给人拢了拢身上的睡袍,问道:“输完了?”
贺见棠抬眼看了他哥一下,张开手抱住人靠在了贺玉洲的胸前,趁贺玉洲推开他之前把自己的手给他看了,“没法输了。”
往常漂亮修长的右手此时鼓起了一个不小的包,上面还渗着丝丝点点的血迹,看起来有些骇人。
贺玉洲觉得自己现在可能有些晕血了,他叹了口气抓着贺见棠重新上了楼,然后给他洗手清理,重新换了个地方扎进去了针。
还好贺见棠因为肤色很白,上面血管清晰,不然贺玉洲可能要重新拉着人进医院养病了。
贺见棠这场病好的很慢,一天后就忙到开始在家里视频开会了,时不时还会有人拿着文件来家里让贺见棠签字。
余尼亚在知道他家总裁病到卧床不起之后,第二天也亲自来关照了一下,拎着包装华丽但仔细一看就是幼儿喝的酸奶来的。
贺见棠懒的和他插腔打诨,坐在床上拿着电脑开始追剧,旁边还放着他哥哥刚给他弄好的水果汁。
“看到了就走吧。”贺见棠今天扎起了头发,但因为太顺还是松松垮垮的扎不紧,穿着睡衣后有些慵懒的美态。
余尼亚看的心痒痒,或许是这人当初没解释就直接把他踹了的原因,余尼亚每次一想都会心有不甘,睡觉都惦记着要和自家总裁滚一次床单,让他乖乖听自己的话。
“怎么?”贺见棠感受到侵略性的眼神,睨了他一眼,“非得睡我一次,场子就找回来了。”
“找什么场子。”余尼亚直接坐在了贺见棠床边,玩味的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似乎要从贺见棠敞开的领口看到全身,“就是想睡你。”
“然后?”贺见棠咬着吸管喝水果汁,视线没看余尼亚。
“把你睡服,当我男朋友。”余尼亚大言不惭道。
贺见棠听见那句把他睡服,喝东西的动作顿了一下,抬眼堪称阴郁的扫了余尼亚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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