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刘医生总觉心里发毛,他错开对方的目光,几步上前拿回手机,“那个……我还有事,就先离开了。”
等刘医生离开,屋内一时寂静。
徐长风目光在夜安身上来回扫视,眉头悄然皱起,在青玄山时他深受重伤又被尸毒所侵,很多东西当时都没有注意到,此时再看对方他不由汗毛根根竖起。
黑发,黑眸,白暂的皮肤,配上俊美清冷的面容,本该是赏心悦目的画面,他现在只觉得胆寒。
他天生五感敏锐,这种玄之又玄的感觉让他躲过多次危机,这个站在他面前的人……很危险,他脖颈处不由一阵发凉,一颗颗鸡皮疙瘩冒起。
察觉到他的不适,夜安收回目光,走到一旁的沙发坐下,直奔主题,“我希望你不要在政府面前透露我的存在。”
那诡异的感觉伴随着这话语声消散,徐长风伸手摸了摸脖颈动脉处,心头微微一颤,对方刚才看的是他的脖子?
“做不到吗?”没有得到答案,夜安语气有些不悦。
回过神来徐长风看向夜安,只见对方靠在沙发上四肢修长舒展,姿态慵懒却不失优雅,此时微眯着眼盯向他。
又是一阵不适感袭来,徐长风连忙应道:“可以做到!”
果然,他话音刚落那诡异的感觉也消失不见……他不由瞥了对方一眼,这人也太邪门了。
“旱魃以后不会再出现,在外你可以称已经被除掉了。”
这次徐长风半点未犹豫:“好的。”
屋内再次陷入寂静中。
“那个夜安先生……您帮忙除掉旱魃是大功一件,此事上报上去对您和夜家都有好处,说不定政府会帮夜家开些门路。”徐长风面上温和的笑着,与话语中的恭敬之意极为违和。
“不用,太麻烦。”夜安回答的相当果断。
徐长风还想再劝,只见夜安摆摆手将其打断,只留下一句,“别忘记你答应的事情。”没给他再开口的机会,直接起身离开。
“哎……”只留徐长风一人叹息出声。
这些年干他们这行的人越来越少,有真本事的更是难求,他们老一辈的年龄都不小了,小一辈里能独当一面的却没有几个。
从夜安对付旱魃简单粗暴的手法来看,明显是没有系统学习过,而且人还这么年轻,要是能入他们这行再稍加学习,前途不可限量。
对于徐长风的心思夜安是不知道,要是知道只会觉得他这是异想天开,血族天生属性为阴,称之天下间最阴邪之物也不为过,哪怕给他上千年的时间,他怕是连一张普通的符纸也画不出。
在夜安离开二十分钟后,政府和军队的人便赶到夜家,夜老爷子亲自出来迎接,老宅后院被军方的人团团围住。
王部长看模样四十多岁左右,一身正装背脊挺直,一看就是常年在军队混过的人。
即便事先已知道徐长风受伤,但见对方如此憔悴的模样他还是吓了一跳,“你不用起身。”他赶忙制止徐长风起身的动作,“怎么会伤的这么重?我有带了医生和设备过来,我先叫人进来。”说着就要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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