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相对无言,可暂时也没有其他法子,只好各自散开,各自寻一处地方休息,等待那未知的东西出现。
白方宸瞧了瞧墙角的徐长风几人,没有选择跟上去,而是抱着膝坐在夜安一侧,盯着夜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夜安闭着眸看起来像是在养神,其实他现在非常不好受,本就伤势未愈,刚才又强行使用精神力探查景阳宫,这时正在忍受脑中传来的阵阵胀痛,只是面上看不来罢了。
年纪还小的徐柯坐了一会就耐不住性子了,对景阳宫一切都很稀奇,徐长风睁开眼看了看没阻止,年轻人嘛好动些很正常,那边那个明明年纪轻轻却比静慈还像老僧入定的才是异类。
“徐道长,不知这位夜施主是出自哪个派系?”是看徐柯走了,静慈走了过来,在徐长风身旁盘膝坐下。
“我也不是很清楚,虽然我见过他出手,但与所知的派系中没有吻合。”徐长风摇头,他自认还算见多识广,可在夜安这里却碰了壁。
“他太年轻了。”静慈瞧着夜安的方向感叹道。
“确实,太年轻了。”徐长风随声附和。
“你应该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以他们多年的默契徐长风自然知道静慈话中的意思,所以沉默了。
静慈的意思很明显,夜安看起来太年轻了,在现今这个灵气稀薄的时代,哪怕夜安从娘胎里开始修行,也不可能在这个年纪就拥有这般恐怖的实力。
千年旱魃竟被一个二十多的年轻人解决,还是单方面完虐,这十分不合情理,还有夜安身上隐隐透着的危险感,都证明夜安不是个普通人。
犹豫片刻后徐长风道:“应该无碍,可能他的身份……不一般,但本心应该不坏。”
以两人几十年的交情,静慈还是比较相信徐长风看人的能力的,点了点头,“最好是这样,不过我刚才看过他的面相,你猜结果怎么样?”
“哦?结果如何?”
静慈将目光转向远处闭目歇息的夜安,眼中透着股说不出的怪异,“我看不出,被一片黑暗挡下了,想再细究时那黑暗就变成了虚无,我从未见过如此古怪的面相。”
这下徐长风脸色也难看起来,静慈的眼睛已经无限接近佛家的慧眼,当今天下单论眼力恐怕只是静慈的已过世的师父能胜过一筹,如今竟什么都没看出来,要么夜安实力超出静慈太多,要么夜安的身份……
静慈继续道:“他的眼睛不是一个年轻人该有的,太稳了,他身上有一份从容,那是常年身居高位才能拥有的从容……“他看到向徐长风肯定道:“我能确定,他的年纪绝对不像外貌那般年轻。”
那话中的肯定,透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徐长风张了张嘴什么话都没有说出出来,只是看向夜安的眼神非常复杂。
从古至今永葆青春长生不老都是人类所追求的,可凡是各别成功的案例,都离不开邪术和阴损至极的法子,那么夜安又是做了什么才拥有这样年轻的容貌?徐长风不敢深想。
察觉到徐长风情绪不对,静慈不解:“可是我有说的不对?”
徐长风摇头叹息,犹豫再三还是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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