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事,沉思片刻后叹了口气:“哎,说来不怕你们笑话,我与我儿子的关系并不怎么好,他……被我前妻带坏了,偏执执拗,目中无人,惹是生非。”说着他自嘲一笑:“我生平最看不惯这样的人,可偏偏这样的人却是我儿子。
无声中白方宸松了口气,关系不好就行……
夜安唇角的笑意更深:“如果你儿子想杀一人,并且已经付出行动,你会如何?”
苏于愣住,不知为何对方会问出这种假设。
夜安再问:“那人险死还生,家中长辈前来寻仇,杀了你儿子,你又会如何?”
苏于还未回话,白方宸先倒吸一口冷气,他张张嘴欲言又止。
不是,这是不是太直接了?
或许是这个问题太突兀刁钻,苏于一时间竟答不出话。
“你儿子死了,就在刚才。”夜安的声音极淡,“我杀的。”
苏于眸光不自觉闪了闪,有些恍惚。
……
“咕咚咕咚”
一杯水灌完,白方宸放下一滴不剩的茶杯,快速转头,瞪着端坐在桌前坦然自若,云淡风轻的某人。
“你既然知道了苏道长的身份为什么不提前知会我?你知不道这样我迟早有一天被你吓出心脏病!”
夜安抬首,表情还挺迷茫,“我以为你早就知道了。”
白方宸表情比他更迷茫,“我早知道什么?”
“我看你之前一直在套苏于的话,以为你早就知道他跟梁辉的关系了。”
“呃……”白方宸被狠狠噎住了。
这让他怎么回答,说他纯属好奇心作祟?一时兴起?玩心怂恿?
“我不管!以后这种事不管我知不知道,你起码得先告诉我!别让我跟傻子一样瞎蹦跶!”自知理亏,说不过这人,于是他使出必杀技,耍赖。
显然,夜安很吃这一套,发出一声清悦的低笑,“行,下回记住了。”然后修长的指尖点在身旁椅位上,“坐过来。”
白方宸瘪了瘪嘴,很没出息的听话坐了过去。
刚一坐下,夜安的手便揽了上来,接着白方宸感觉肩膀一沉。
“怎么了?是不是……跟那个梁元闻有关?”白方宸乖乖让他抱着,手掌在他头上摸了摸。
“嗯。”夜安眼睫低垂,“我本以为已经杀了那个人,但可惜并没有。”
“……要不要说给我听听?”
揽在腰上的手改为两只,夜安将他整个人圈入怀中。
“李亚朝……就是上次伤我那人,他曾经专门猎杀血族,以血族的血液肉身做研究,研发出很多专门针对血族的法器符咒。”说到这里夜安顿了顿,“他一人做不到这些,只可能是他的师门或者更早就已经开始……我们血族已经没剩下几人了。”
白方宸依偎在他怀里,静静倾听着,他知道现在的夜安只需要个倾诉者。
“梁元闻和李亚朝的灵魂气息同出一辙,他们不是同门,而是本就是同一人。”
同一人?白方宸身体猛地一颤。
夜安顺着他的背,等他慢慢放松后,继续道:“应该是使用某种禁术,将灵魂分割,每道灵魂各成一脉,形成单独的个体,但记忆应该相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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