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诡异至极的画面,处处透着寒意,夜安却接受良好,两手按在重门轻轻一推,基本没怎么用力,重门大开。
随着夜安抬步迈入,重门重新缓缓闭合。
“谢谢。”
夜安朝身后的两扇门点了下头,然后抬步朝更深处迈进,大殿两侧分别立着两根冲天石柱,包金饰云龙,贵重的花斑石墁地,堪称奢侈到了极致,就这还不算大殿四周众多琳琅满目的金银玉器等。
那些宝物夜安直接无视,目的明确的朝大殿正中央的石棺而去,干净利落的一掌拍在棺盖边沿,整个棺盖平移十几公分,露出底下漆黑的棺椁。
棺中没有尸身,陪葬物倒是不少,夜安大致扫了一圈,接着眼睛一亮,琳琅满目的金银玉饰中有一枚毫不起眼的竹简。
“公明兄,你这是来挖宣致的坟了?此举未免有些不妥吧,你的修养何在?你是风雅与道德又何在?人要知羞知廉,治气养雅,此举,不妥不妥。”
夜安:“……”
这是说他没有修养,不知羞愧廉耻,而且还没气度,不懂风雅?
“公明兄莫动气,宣致已死,犯不着跟个死人怄气,莫要失了风度……”
几十行字,一半都在阴阳怪气,夜安气得牙痒痒,快速滤过的那些无用文字,直接看后面的内容。
“……好了,言归正传,闲聊至此结束,我知公明兄此次到访所谓何事,那公明兄又可知,宣致曾为你我二人算过一卦,三世姻缘,扯不断,分不开。”
三世姻缘?
看到这里,夜安眼中闪过一丝困惑,如果宣致是第一世,白方宸是第二世,那第三世……
“公明兄的那位伴侣与宣致乃同一灵魂,或许此话公明兄不爱听,但事实我们确实乃同一人,无论是宣致还是那位,与公明兄的缘分皆早已定下,宣致说这些不是为证明什么,而是有很重要的事情,你必须要知晓……”
夜安皱着眉继续看下去,直到看到某一段时目光逐渐森冷起来。
“啪”竹简被重重合起,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咔声,而夜安眼中仿佛有寒霜在冰冻,并且愈演愈烈,像一只丢了理智的兽,在失控的边缘徘徊。
突然,棺中的陪葬品中闪过一丝蓝芒,那抹光芒不刺眼,反而非常柔和,却在亮起的瞬间,夜安的竖瞳恢复成原本大小。
“我不甘心,它凭什么!”恢复理智的夜安单手撑着棺椁,发出的声音几乎咬牙切齿。
蓝芒轻微闪动,一晃一晃,似在无声给与回应。
“你说得这些东西我一个字不信,宣致,你自己是懦夫,自认天命,不敢反抗,凭什么认为我也会一样!”夜安单手指天,冷笑一声,“我……从不信它。”
“咔嚓”一声竹简被捏成粉碎,碎屑落在地上,与尘封前年的土尘混为一谈,再难分辨,随后夜安握起那枚闪着蓝芒的玉石,大步朝重门外走去。
上京因为张原野的事从上到下都在忙碌,王明最近简直化身为陀螺,连着一星期都没停下来过,今天难得清闲了些,才赶来医院看望白方宸。
望着病床上或许是因为姿势不舒服,翻了身砸吧砸吧嘴的人,王明嘴角忍不住剧烈抽搐起来。
“他这几天一直都这样子?!”王明的外甥石川也跟着一道来了,此时嘴角抽得堪比帕金森。
白飞志叹了口气,“嗯,一直都样子,有反应也会翻身,看着跟睡着了没什么区别。”
这还真是稀奇,石川忍不住凑到床边仔细查看,“这怕不是着了道,被人下了困在梦中的咒术吧?”
“应该不是,徐道长和静慈大师都来看过了,如果是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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