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指他的手:“你手,有血。”
陈琮低头看,手上果然有血,不止手上,手臂上也有,应该是之前抵抗的过程中划到的,当时精神太紧张了,完全没注意到,也压根不觉得疼,好在伤口都不深,只是几道血道子。
他一手扶着肖芥子,另一只手努力凑摁墙壁另一侧的服务铃,请服务员送个药箱过来。
叫完服务员,陈琮总觉得还忘了什么事,顿了顿想起来:“我让服务员报警。”
肖芥子说:“没那必要。”
什么叫“没那必要”?陈琮不明白。
“那我总得跟‘人石会’负责的人说一声吧。”
肖芥子说:“不用,你跟我聊完,聊完了再说。”
陈琮满心疑窦,但见她一脸笃定,也只得先按下不提。
服务员来之前,肖芥子总算是能走动了,但一步一挪,艰难如上了岁数的老太太,及至到了按摩床边,问题又来了。
她不能躺,嫌疼,侧卧也不行,坐着更加不可能,趴着尚可,但又不能正常趴——受过伤的人都懂,总有一款别扭但相对舒适的姿势可以安顿身体,陈琮正小心翼翼帮她调整,门口传来服务员的声音。
“您好,您要的药箱。”
按照规矩,服务员进门要先敲门,但这屋本就房门大敞,也没法敲。
服务员是个十八九岁、白白净净的小男生,一句话说完,头低下去,脸上涨得通红。
陈琮没空应付他:“放这就行。”
服务员细若蚊蝇般应了一声,做贼样进来,药箱放下就走,出门时,还贴心地、无声无息地,帮忙把门给带上了。
***
手上的伤好处理,碘伏棉签擦擦完事,连创可贴都犯不着贴。
肖芥子这个伤,陈琮有点拿捏不准。
他一手云南白药气雾喷,一手跌打红花油,问她:“你要哪一个?”
肖芥子眼尖,伸手指药箱:“给我贴个龙虎壮骨贴。”
陈琮:“啊?”
一点都不龙虎的姑娘,还要贴“龙虎壮骨贴”,陈琮总觉得这种膏贴,只在上了年纪的精神老头老太和走江湖的壮汉身上见过。
肖芥子催他:“快点,再不贴半身不遂了。”
边说边把浴袍自腰间撩开。
陈琮猝不及防,下意识想回避,下一秒松了口气:还好,她里头穿的是可以在健身房外穿的那种美背和短裤,怪不得裹个浴袍就大摇大摆地来了,动手也并无禁忌。
她的后腰上,已经淤紫了一大块,和周围的细腻白皙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