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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我还会当这种话是放屁,现在我当它不存在,因为屁是能臭到我的,被臭到,也是受力了。”

“你的事也一样,有什么好丢脸的,你是在办事,又不是真的在偷纸巾。就算颜老头和颜如玉为这事在背后各种损你、说你没品,那又怎么样呢,他说你没品你就没品了?你很在乎他们吗?”

陈琮原本是预备抽纸巾的,一时听入了神,也看走了神:觉得灯光下的肖芥子一会冷哼一会挑眉翻白眼的,真是生动极了。

肖芥子察觉到了,瞥了他一眼:“你看什么?”

陈琮笑起来,说:“没什么,人别活得太受力,学到了。”

人活着本来就这么多压力了,就别过得太受力了,每个人都走在人群中,身周太多的指戳和看法,那些不重要的阿猫阿狗,爱怎么看、爱怎么议论,随意,确实没必要去在乎。非要去在乎,累的也是自己,累不着别人。

为那一兜子的纸巾,他尴尬了一晚上,现在突然觉得,多大点事啊。

不见得半包子纸巾,还能让他受个力。

***

陈琮一张张地抽纸巾,按不同的字句归类,一包纸巾一百抽,一包抽完,密密麻麻铺了半床。

肖芥子凑过来看:“‘雨雪霏霏,共剪西窗’,这也是字谜?”

陈琮摇头:“这种是藏谜,就是很多类似的四字句子,但里面只藏了几句是谜,其它的,都是混淆视听的。”

“那怎么分辨?”

“我分得出来,我爸出事后,我爷爷为了排遣,开始玩字谜,也教我一起玩,我对常用谜词和谜体的敏感度高。”

现在想想,也亏得自己出了丑、引得颜老头又送了他两提,一整包纸巾,不会只藏了“尘土飞扬,想去北方”一个谜,洗手间里,他只抽了小半包,目测不到1/3,得拆整包,才能看得出来。

他先把“尘土飞扬”那张拿到一边另放:“有笔……或者唇彩吗?最好是唇彩。”

笔在纸巾上不好写,唇彩会方便点。

肖芥子在床下的行李包里摸索了会,拿了根唇彩递给陈琮,陈琮拧开盖,刷头在里头搅了搅,滴蹭了点在手背上,把唇彩还给她。

他用指腹蘸取了点,速读每一句,眉头微微簇起,仔细判断是否有抱合词、或者符合制谜套路。

肖芥子也帮忙看,不过术业有专攻,这四个字四个字的,看得她眼花缭乱,觉得都差不多。

陈琮伸手点了一张,纸巾角上出现了一个红点,像早些年家里蒸馒头时的点印。

肖芥子拿过来看。

——云头依人,有口便吞

她想象了一下云头站着人、张开血盆大口吞取的场景,觉得这字谜怪吓人的。

但这是个什么字呢?

正沉吟间,陈琮又点出了两张递给她:“没了,就这几个。”

说完,把捡出的这四张排了一下序。

——尘土飞扬,想去北方(已解谜,小心)

——阵前向东,静听晨音

——云头依人,有口便吞

——游子方离,慈母牵挂

排完了,沉默了很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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