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油费。
因此,东江报业周末是没人上班的。
黄志豪也是接到楼下何记事头的电话,才知道公司被人泼了油漆。
这么说其实不太准确,被泼油漆的其实是楼下两个铺面,毕竟东江报业在二楼,没有梯子都不好把油漆油泼上去。
至于黄志豪为什么能确定泼油漆的人想针对的是报业公司,是因为那帮人还留下了一句话——要讲嘅话,唔应该讲嘅唔好讲,唔知啊!八婆!
楼下何记没有事头婆,剃头铺又只有老板一个人,而东江报业是温月名下的这件事就算没到人尽皆知的程度,知道的人也不会少。
三楼到六楼住户中倒是有女人,可如果是他们得罪人,把人逮住教训一顿就行了,那些人也没必要半夜来他们家楼下泼油漆。
何况这句话可以表明,被泼油漆的人或者单位是因为讲了不该讲的话才得罪人,永利街九号一到六楼,还能有比《东江娱乐报》更满足这个条件的人或者单位?
稍微一盘算,黄志豪就猜到,八成是报业这段时间风头太盛,得罪被爆料的富豪了。
于是现场查看过后,黄志豪立刻给温月打来电话说明情况。
这么做可不是因为他能力不行,遇事只知道告状,而是他一个普通人,没能耐跟背后那些人斗。
什么样的人做什么样的事,与其把事情揽在身上无法解决,他还不如立刻上报,让更有能力的大老板来决定该怎么办。
得知公司被泼油漆,温月脸上表情瞬间冷了下来,挂掉电话后二话没说,叫上保镖就往报业公司去。
这是温月有了保镖团队后第一次去永利街九号。
以前来何记吃饭的街坊邻居,每次看到温月带两着黑衣保镖就犯怵,这次围在九号楼下的街坊们看到她带这么多黑衣人,第一反应却不是害怕,反而兴高采烈地喊:“来了!温小姐带着保镖来了!”
随着叫喊声响起,围观的人迅速让开一条路让她带人走进去。
温月一走进包围圈,就看到了一楼墙壁和卷闸门上泼上去的红油漆,唯一没被泼油漆的地方,还被用油漆写上了字。
两个铺子的老板看到温月过来,纷纷是苦着脸说:“温小姐你看,不知道哪个黑心肝的让人来泼的油漆,弄成这样我们生意都没法做了。”
“是啊是啊,”还有楼上的住户抢着说,“我们住在这里几十年,一直很安稳的,现在出了这种事,我们晚上都要不敢出门了啊!”
有人扯一下前面说话的人衣袖:“你说这些干什么?温小姐都亲自过来了,这件事一定能好好解决的。”
“哎呀我随便说说嘛,温小姐的能力我是很相信的,”那人冲温月讨好一笑,“温小姐,您能解决这件事吧?”
温月能理解这些老街坊,他们在这里住了那么多年,自然不希望安稳的生活被打破,以后隔三差五有人来闹事。
她抬高声音说:“大家放心,我向你们保证,昨晚的事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发生,我会尽快抓住罪魁祸首。”
住户们没什么损失,听到这话便放心了,但一楼铺子两位老板却仍苦着脸。
这次的事,他们铺子受损最严重,里面倒还好,外面这些油漆想弄掉肯定得花不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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