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月也在脑海里大喊:【金钟罩!往车身套!】
情况紧急系统没多想,顺着温月的话直接往车身套下金钟罩。几乎金钟罩套成功的瞬间,车外便传来“砰”的剧烈声响——
那是两车相撞的声音。
然后响起的是轮胎摩擦地面时的“刺啦”声,很响,也很刺耳,让人脑袋都跟着晕乎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后座车门被打开,外面传来保镖的声音:“温小姐!您怎么样?”
温月晕晕乎乎睁开眼,看到西装寸头的年轻人弯腰站在车门外,一脸紧张地看着他。想了好一会,她哦了声想,这是她的保镖。
又抬手顺着头部疼痛的位置摸去,好像肿了个大包,将手拿到眼前,没流血,就是有点犯恶心,想吐。
念头刚冒出来,温月就一把推开保镖,下车跌跌撞撞走到路边,歪坐在地上干呕起来。
呕了好一会,直到陈建平递过来一瓶拧开的矿泉水,她仰头灌下大半才觉得好一点。
她脑子里的系统倒是一点事没有,正在控诉温月犯规,说保命手段只能用于她个人。温月却没耐烦听,恶狠狠道:【闭嘴!如果保命手段只能用在我自己身上,你刚才就不可能对着车身使用成功好吗?我没找你索要赔偿,你就给我自觉安静如鸡行吗?】
发完飚温月长出一口气,从地上爬起来后抬头看向早已缓过来的陈建平问:“人呢?”
“在那边。”陈建平伸手指向轿车另一边。
轿车另一边停着辆小型货车,和完好无损的黑色轿车比起来,那辆货车堪称惨烈,车头歪得凹进去,驾驶室的玻璃也撞出了密密的蛛网。
此时货车驾驶室车门大开,里面因为撞击而满头鲜血的人早已被两名保镖拖下来,控制着跪坐在一旁。
陈建平说:“我已经让阿泽报警。”阿泽是其中一名保镖。
温月却没有在意他的话,绕过轿车走到货车司机和两名保镖面前。
货车司机年纪不大,虽然糊了半脸血,但没沾血的那半张脸可以看出稚嫩,以及白皙的皮肤透露出他一直过着优渥的生活。
但那已经是过去。
看到司机的瞬间,温月就知道了他的身份,他叫钟澜,是钟俊和邹静秀的儿子,至于他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温月一脚踹到他胸口,然后弯下腰,不管他的剧烈咳嗽,一把薅住他的头发往后一扯,逼迫他仰起头问:“报复我是吧?”
钟澜咳嗽没停,一只眼睛被血糊得睁不开,一只眼却睁得老大,迸射出仇恨的光,咬牙切齿地说:“是你害了我爸妈!”
“我害你爸妈?”温月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巴掌甩他脸上,“你爸妈是活该!自作自受!”
钟澜吃痛,吃牙咧嘴喊道:“你胡说!”
温月却不打算跟他掰扯是非对错,一个三观都是歪的人,跟他说再多也没用,又给了他一巴掌说:“既然你不把别人的命当命,我也没必要把你当人!”说着“啪啪啪”又是几巴掌。
期间陈建平试图制止,倒不是滥好人看不下去,而是担心温月把人打死惹上刑事纠纷。
温月却没有停,一想到如果她没有开启系统商城,也没有连胁迫带诱哄从系统那里弄到半小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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